回到喻府,康颖背着宁采薇放到三间倒屋房其中一间,自己去了一间睡了,杨绍明也进去一间,三间倒屋房便被住满了。
陈清荷去了西厢房,她觉得主卧是陪床的时候才来睡的。梅袖含去了左面的耳房,喻归尘掺着钟槿,回到了右边耳房。
谁知,刚一进门,钟槿立马重回了清醒的表情,转过身来说到:
“行了,老娘没醉,你去陪小梅去!”
“啥?”
喻归尘懵了,看着钟槿这个状态,也确实是没醉。
好家伙,女人三分醉,演到你心碎是吧!
额,钟槿本来就会演戏,那没事了!
钟槿坏笑一下,凑近了说到:
“我演的像吧?这点酒就能灌醉我?当我几年的头牌是白当的?”
钟槿收回笑容,有些感慨:
“这章姑娘,也是个好人呢。。。”
喻归尘刚想说点什么,钟槿接便向外推送着喻归尘,嘴里念叨:
“你快去小梅那屋,人家对你都望眼欲穿了,你还在这想什么呢。。。”
“可,可是。。。”
喻归尘将钟槿抱在怀里,低头问到:
“你不是,要我陪你吗?”
钟槿从容一笑,说到:
“咱俩不差这一天,小梅可都等你好久了,你抓紧时间干正事!”
喻归尘心中温暖,亲了下钟槿,便走出房屋,朝着另一间耳房过去。
房间里,梅袖含已经清洗换衣,正欲就寝,门外传来了喻归尘的敲门声:
“含儿,睡了吗?”
梅袖含顿时害羞而又欣喜,赶快打开了门。
“公子?你怎么没去陪钟姐姐?”
喻归尘假装委屈到:“你钟姐姐不要我了,我只能来投靠你了!”
这自然是笑话,梅袖含当然知晓其意,也只是羞喜着,伺候喻归尘梳洗换衣,二人倒也没那么多包袱,毕竟除了那最后一步,也都什么都做过了。
“哎,含儿,你先坐下。”
喻归尘将梅袖含拉到床上,接着说到:
“你等我一下哈,我马上回来!”
说着喻归尘走出房间去,梅袖含羞涩的表情中带着疑惑。过了会儿,喻归尘抬着一盆热水回来。
只见这梅袖含眉目传情,如同雨夜中盛开的幽莲,虽有一丝悲凉氛围,却依旧不失美感。喻归尘看向她,这姑娘有种病态美在身上,似乎越是素雅朴实,越是能衬托她的美艳。
喻归尘放下水盆,过来蹲下握住梅袖含的玉足,往水盆里放。
梅袖含又羞又急:“这哪里使得?哪能让公子服侍我?不行。。。”
这姑娘说着就要起身,被喻归尘轻抚按下。
“你老实呆着,今儿个,我来伺候你。”
这一句话深情而又略显霸道,正中梅袖含的内心,便红着脸,老实地任他在那暖水中揉捏自己的一双玉足。
喻归尘半跪着,低着头,一边为她清洗,一边温柔言语:
“我刚见你的时候,你又脏又疯的,我小时候也见过傻子,说实话,槿儿说得对,你演傻子是真的像。”
讲到这,梅袖含也忍俊不禁,眼中却尽是些伤心的回忆。
“也多亏了槿儿一眼看出来你在装傻,我后来就想,你是真的厉害,能在那种环境下活了两年,要是我,几天我都熬不过去。”
“我一开始确实是看你可怜,想把你送给清荷当个丫鬟。可自从那次在镖局,你舍命护我,我就知道,我没法只把你当成一个丫鬟对待了。”
梅袖含闻此,眼中闪着泪光到:“公子于我有恩,我保护公子也是应该的。。。”
喻归尘轻笑一下,继续道:
“以后,你不再是丫鬟,你是这宅子的女主人之一。你不会再被人抛弃,不必再吃苦受罪,我会一直保护你,照顾你。这不是因为我可怜你,只是因为,我爱你。”
“就像我一开始说的,咱俩搭伙过日子,过一辈子,好吗?”
梅袖含早已感动得泣不成声,伸出双臂抱住喻归尘,靠在他脸庞,泪水从美眸中滑落,湿润了白皙秀丽的面庞。
喻归尘拿来毛巾,为梅袖含擦干,抬上了床,在这姑娘梨花带雨之际,向着那嘴唇亲吻过去。接着便把梅袖含扑到,为其宽衣解带,轻吻这曼妙身姿的每个角落。
“公子。。。”
梅袖含涩然娇羞,轻喘呼气,一双垂泪眼在此时更加勾人心魄。这身材经过近两个月的调养,已经是尤物一般。
靓丽的秀发飘洒,如雪的嫩滑肌肤,一场无眠的前半夜,微光若隐若现,无声无息的感情在暖帐中逐渐升华。
第二天早,喻归尘躺在床上,一支胳膊被赤裸着的梅袖含抱在胸口,那雪白的沟壑看得人心中火热。
喻归尘觉得自己有点放荡了,三天睡了三个不同的女人。
梅袖含醒来后,伺候他洗漱穿衣,眉眼间尚有余味,二人打破了最后一道防线,彼此也更放开起来。
吃过早饭,喻归尘和康颖奔向六扇门,来到大堂,却意外地看到两个熟人。
一位是那日在杨府遇见的小王爷朱瞻基,另一位是许久不见,被封为侍读的少林退役小和尚,权澈。
喻归尘知道了这是这是王爷,心中紧张,赶忙跪拜
“下官叩见小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