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如他变成尸魔的娇妻。

马副总管见身份暴露，反而冷静下来。

他看向江渊，面露古怪笑容：“连城主都不知我真身，你是怎么发现的？”

“要怪就怪你长的太丑了，说说吧，刘府内的妖魔，除了你还有谁。”

“我可以告诉你，但我不确定你扛不扛得住知道真相的后果。”

“能有什么后果，最坏的情况，无非就是刘怀仁已经妖魔化，这场寿宴本身，就是一个陷阱。”

马副总管笑容消失：“是谁告诉你的？”

“怎么，急了？”

“哼，就算你猜中了又如何，有本事你去上报，看谁会理你。”

“放心吧，我不会这么做，你们能渗透刘府，自然是谋划良久，准备充足。”

“我就当三河城的所有部门已经废了，我会以自己的方式，给你们制造一点麻烦，比如……”

江渊上前，把自己的灵力打入对方体内。

马副总管感受到体内魔气在迅速消散，心中大惊：“这怎么可能，魔化过程是不可逆，也无法阻止的才对！”

“你到底是什么人？”

“不行，你的存在太危险了，我必须回去通报！”

马副总管突然挣脱束缚，裂开大嘴，朝江渊冲去。

吼！

地下室外，两人听到里面传来响动，没多久又归于平静。

陈颖担心江渊的安危，刚打开一条门缝，就听到里面传来声音：“我没事，不要进来。”

“切，谁愿意关心你。”

地下室内，马副总管被江渊压在身下，江渊一只手捏着他的脖子，不时往里面注入灵力。

“要想活命，就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马副总管泪流满面，江渊的出现，动摇了他对妖魔最原初的信念。

因为魔化不可逆，所以他曾坚定不移的相信，世上所有人迟早全部魔化，这是大势所趋。

他提前入局，不过是认清了形势。

然而此时江渊却用现实告诉他，他错了，魔化可以阻止。

“我亲手把妻女推向深渊，你为何不能早点出现？”

马副总管此刻的懊恼，也不知是魔气消散，让他恢复了理智。

还是信念的崩塌，彻底打碎了他的坚持。

或许两者都有。

他长叹一声：“我说，我全都说。”

……

……

整整一夜过去，第二天一早，江渊打开地下室的门。

康永彬连忙问道：“怎么样？”

“都招了。”

“那他呢？”

“死了。”

两人走进地下室，看到马副总管仰面朝天，眼角还残留着泪痕。

江渊随手丢出火球将其点燃。

片刻后，除了地上的灰烬，世上再也没有他存在过的痕迹。

“他都说了些什么？”

“哎，一言难尽。整个刘府，除了那些身份低微的下人，其他人已经全部魔化。”

“而刘怀仁，正是一切的始作俑者。”

“或者我换一种说法，四十年前的力挽狂澜，不过是他与妖魔联合演的一场戏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