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大老爷上前一步拱手道,“杜里长,我们柳家人不打无辜之人,杜大龙打一顿都是轻的”
都被动静吸引来的更多村民,二夫人本是软面的性子,为母则刚,未哭先落泪
“五叔公,就不说小时候只让干活,不给吃喝经常饿晕
想起曾经点点滴滴一时情绪激动,二夫人吼道:杜大龙不配为人父,凭什么要买凶劫财,撸我女儿买卖花楼”
围观看热闹之村民嚷出了声,“什么买卖女儿”还有“买凶劫财”呐
杜里正耳朵听到什么买凶劫财,侄女哭的一脸伤心问不出什么,不敢置信看向柳大老爷问道
“柳大老爷,不知杜大龙撸谁了”
柳大老爷气的一张脸青着,就是因为这个差点没了命,恨声道
“杜里正,我家弟妹早就和家里断绝关系了,杜家不知廉耻用同胞小女儿囚禁我府二夫人十年,好不容易被找到”
柳大老爷一下子大动肝火,他杜家的女儿败坏柳府大少夫人清白名声
在书院做出私相授受,想生米煮成熟饭断我柳家侄儿功名之路,又买通土匪劫财不说还想撸走柳家侄女买卖花楼………”
周围村民看热闹越来越多,柳二姑娘一脸抱屈,轻声啜泣道
“虎毒食子呀,外祖父与蜻蜓有何怨仇,要至于死地”
村民都是有血有肉的人,当下还真博得不少同情
“什么,杜家还有个同胞小女儿,囚禁柳府二夫人十年,真是打死活该”
“就是不教育好女儿,恬不知耻败坏别人清白名声,私相授受,影响人家科举不就是断人前程嘛,说完呵忒吐了一声吐沫,不要脸”
“就是,打死活该,还想撸人家的女儿买卖花楼,造孽哟”
“难怪,柳家人带得人都气势汹汹,这种人该抓去坐牢”
“杜大龙放着柳府这门亲戚不要,着实失心疯”
这边村民围着瞧热闹,杜里正扒开人群笑呵呵说道
“柳大老爷,杜大龙干的都不是人事,看在事情都没有最糟糕,你大人不记小人过,都是儿女亲家打断骨头连着筋”
柳大夫人一听就知道杜里正这位准备和稀泥呐,当下冷笑道
“怎么,杜里正想要亲身经历一番才知个中味道,还是因亲想要徇私枉法”
杜大龙好不容易从地上爬了起来,顾不上身上疼痛,朝杜里正喊道
“五叔公,你要为我做主啊,他柳家让人打我一顿,他好好的闺女呀在牢里不说,还是秋后问斩啊”
杜里正耷拉头眼皮,不想理这个货,柳府是什么情况
虽说南河镇富商,可家里有人念书,说不得改换门庭了,真是个蠢货
听闻南河村的方家跟着吃汤喝肉了,抬起头老神在在问道
“杜大龙,你说的你那件事值得原谅,囚禁人家二夫人十年,还是你女儿断人家前程,败坏别人清白名声,或是你撸走人家女儿买卖花楼,怎么给你做主”
普天之下,都是当爹娘的,谁得知自家儿女被害不得疯了,将心比心他们会打杀了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