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心宁楼家大姑娘,嘴角微微上扬,望着眼前的蜷缩在地上的柳湘婷,心中得意万分,你就是全家嗜宠如何,现在还不是落在她手上;满脸讥讽开口说道:
“柳湘婷柳二姑娘,你知道嘛?!你现在的表情很不错啊”
柳二姑娘吞咽的声音在寂静中闻声可见,她不懂楼心宁做李家的少夫人好好的与她有什么仇,丹凤眼中凸显惊心,楼心宁的手中握着匕首她不敢去触火头,万一不小心被伤到就不好了。
“怎么嘴巴能说话了,怎么一句话都没有”
柳二姑娘给一个她能自己体会的眼神,说什么说,你自己给我下了什么药,有什么药效不知道嘛,
说话刺激她嘛?
谁知道有什么好果子吃?
楼心宁把她撸来山上,就是看她惊慌失措,是看她求饶的,她这副的视死如归的样子,可不是她想要的,她话语轻柔可确带着寒意:
“若是在你的脸上,那么用力的上下这么一划,啧啧这可就不漂亮了”
此时,柳二姑娘心中暗想:觉得她莫不是有疯魔病吧!心中后悔不已,她应该带武艺较好的冬雪出门;
楼心宁不会真的要她的命吧,一双丹凤眼死命盯着她手中的匕首,山风吹来小腿肚子有些发抖,还是撑起惶恐声音透露出颤抖:
“你拿稳了啊,匕首没有眼睛”
楼心宁闻言,故意贴着她那好看的脸蛋上下比划,突然问道:
“你三哥喜欢什么样的女人”
她哪里知道三哥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先稳住楼心宁这个女人在说吧。
“喜欢善良,做生意的女人”
楼心宁面容美丽,呵呵一笑低笑,似是难过似是真的底笑一时分不清楚;她爱而不得,得不到他,宁愿碎了他,低声喃喃说道:
“你倒是会为自己找借口保命”
柳二姑娘心中想到楼心宁已经嫁人,两家顶多就是口角争夺,犯不上要她搭上小命吧;试图商量一二,轻声说道:
“李少夫人,不如你放我回去,我答应你决口不提这件事,你说如何”
“李少夫人”几个字,楼大姑娘的记忆,倒退至骊山一幕,本该是常蕊常家庶女与人围观,柳湘翰担上一身风月污名,再也不能考科举;
谁知道是她楼心宁遭人围观,骤然,心中的痛意划过黑夜,嘶吼的声音在破屋里喧嚣:
“同为富户之女,同为嫡女之身,为何你柳湘婷能集全家宠爱于一身,为何你能休夫风光大归家”
“为何她楼心宁要受尽委屈,为何同样是休夫,她却要遭受亲生父亲的毒打”
“为何,都是同样的人,可命运却如此不公,她不甘心啊”
楼心宁尖锐刺耳的声音,像一把利刃,穿过柳湘婷的耳膜有些生疼,难道她能说:
“你父亲楼家主就不做人,你母亲虽然疼爱你,但这疼爱比不过她的夫君的宠爱,他们造孽和她有关系?”
柳二姑娘转动着脑袋,还在想法子让楼大姑娘冷静下来。
楼心宁心中实在意难平,只想毁了什么都有的柳湘婷。
右手握着匕首,不自觉地上扬,朵朵红色桃花印在柳湘婷的脸上。
“嘶”,一声疼痛的喊叫传来:
“楼心宁,你这个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