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着秦风的少年说着。
少年这么一说,秦风又觉得身上哪哪都疼了。
这特么的!
已经打死了好不好!
不然我能过来?
秦风内心吐槽着。
看样子,这年头不好混啊。
自己第一世就喜欢睡懒觉,小时候没少被母亲打,但没打得这么夸张。
但这没闹钟,睡懒觉又成了习惯……
想想,秦风都觉得自己这一世可能未来生机渺茫啊。
难不成,又要早夭?
也不知道还有没有下一次重生。
但如果一世比一世短的话,那倒也不必了。
秦风这会儿脑海里各种想法胡乱发散着。
外面正值艳阳高悬。
但胜在有微风吹拂,倒也不热。
就是这背后,脱离了阴凉的房屋,反而有些火辣辣的刺痛。
秦风一直没有回应,拉着秦风的少年也适时松开了手,不再与秦风说话,转而与其他几个小伙伴说着干活趣事,长辈口中听来的八卦等等。
秦风就沉默地跟在他们后面听着。
实在是秦风不知道说些什么。
前身没给秦风留下什么记忆,连着几个小伙伴分别叫什么都不知道,更不说关于这个时代,这个村里的趣闻了。
摸鱼什么的,秦风没什么兴趣,但可以从他们的交谈中提取一些这个时代相关的信息。
山路是真的难走。
秦风除了第一世小时候赤脚走过,自从初中起,就很少赤脚走山路了。
等后来外出打工,别说赤脚,穿鞋走路都是能不走就不走,尽量自行车,电瓶车。
所以,看着前面五人或蹦或跑,尽管脚底有厚厚的死茧,秦风还是担心被尖石子划破,或者被荆刺扎了脚而落下了快十米的距离。
为了听到更多信息,秦风不得不加快了脚步,将距离缩短。
奈何,秦风加快了脚步,但相较五人来说还是太慢。
就这样,转眼大约二十分钟过去,秦风一行已经看到了河。
河水流速很慢,水质清澈,能看到河底的石头,河蚌以及水草游鱼,深度…看似不深,但这种水质清澈的很有欺骗性,秦风暂时看不出来。
不过,五个小伙伴儿能来,想来应该不深。
走了这么久,秦风也出汗了,于是,便跟着小伙伴儿一起往河里冲去。
入水清凉,因太阳照耀,汗水浸润的热辣辣的刺痛都瞬间消失了。
那感觉,犹如三伏天一杯冰镇啤酒入喉,极度舒爽!
一种伙伴儿们在河水里翻滚,打水仗,秦风逐渐也沉浸其中,将烦恼通通抛却。
在打闹中,秦风也知道了他们的称呼:建国,长军,新军,新兵,战军。
姓氏还不知道。
愉快的时候,时间总是过得很快。
转眼,太阳落山了。
说好的摸鱼,就真的摸鱼了——啥也没干!
看着太阳落山,小伙伴儿们都急了。
中午出来,到现在,半天时间不见人影,家里肯定在找。
于是,急急忙忙地往家里跑。
………………
今夜,村子里很是喧闹。
六家父母组成的乡村摇滚乐队,饱满的情绪搭配“尖锐文雅”的说唱歌词,以竹条,扫帚,扁担等日常用具为槌、弦等,宣泄似敲击,拨弄六个“孩子鼔”,并以他们高亢的呐喊为和声,伴着翻滚等动作,为其余辛苦劳作一天的村民们演绎了一场时常近一个小时的小型演唱会。
演唱会时长不长,但余韵悠长,到第二天中午六个小伙伴儿见面时碰倒各家长辈,同龄人等都致以亲切的问候。
秦风也不例外。
这日子,是真不能过了。
太残暴了!
既动口,也动手。
还时不时来个男女搭配,“干活”不累!
我要离开这里!
秦风对自己说。
反正,经过昨晚“家”里土坯墙上粘贴的大字报等秦风已经大致知道这个时代了。
这年头,身份信息还不完善,有很多漏洞可以钻。
以自己成年人的记忆,生活应该不是太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