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娘和张宽听到燕舞这个名字,顿时如触电般浑身一震,脸上血色瞬间褪去,眼中闪过一丝难以掩饰的恐慌。
不多时,扈大总管的身影出现在议事厅门口,身后跟着两名侍卫,中间则是面色苍白、神色慌张的燕舞。
燕舞脚步有些踉跄,显然已经意识到了自己即将面对的是什么了。
“燕舞,你们几个人都在这儿了,你也不要妄想跟我耍赖。〞
淮王妃目光威严:
“你和莺歌在我身边这么多年,我的脾气你是知道的。没有足够的证据,我不会让你到这儿来。”
“说吧,你是怎么陷害莺歌和太公子的?”
什么?
站在淮王妃身旁的莺歌猛然怔住,有些不知所措。
燕舞低头跪在地上,声音有些抖:
“回.回王妃主子,奴婢,奴婢……”
燕舞慌忙扫了一眼乳娘与张宽,目光中全是探寻。
“你不用看他们,他们已是瓮中之鳖,逃不了的。你若不从实招来,有隐瞒或护短,你知道我会怎么处置你。”
淮王妃声音不急不躁,却是每句话都震撼敲打着燕舞的神经。
“我……奴婢愿讲,只求王妃主子饶恕奴婢。”
“那日,乳娘找到我,说是让我帮她做一件事,事成之后,她答应帮我……帮我当上……侧室”
啊!
不只是淮王妃,就连太子都吓了一跳。
啥意思?燕舞居然想当妾室?
燕舞这句话使整个议事厅陷入了片刻死寂。
淮王妃脸上先是掠过一丝震惊,随后被难以抑制的愤怒所取代。
“你喜欢上了王爷?想做侧室?”
燕舞花容失色,不住的磕头:
“王妃主子,燕舞知道错了,燕舞是一时鬼迷心窍,再也不敢了。”
太子心道:完了,就这一条,恐怕你小命就要不保了。
淮王妃冷脸依旧,只是语气已转平静:
“你继续往下讲。”
燕舞不敢直视淮王妃的目光,头都要缩在脖腔里了:
“她让我在莺歌的茶水里下……迷药。她说,只要莺歌发作,张宽和李谨就会将她放到太公子的床上......”
“只是,只是在这之前……”
“之前怎样?“
淮王妃的声音提高了几分,眼中闪过一丝怒火。
太子恍然大悟:原来卦中的长女惑少男之象,指的是乳娘通过莺歌,间接迷惑自己呀。
燕舞深吸了一口气,偷瞄了一眼有些呆滞的莺歌,小说道:
“他们想让莺歌确切证实自己身体上的变化,相信是太公子玷污了自己,就……就……”
燕舞说到这,又偷偷扫了一眼张宽和莺歌,还未定下神,就听淮王妃狠狠一拍桌子,大吼一声:
“快从实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