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斌来到办公室，在工厂里看见了一个熟悉的人。

黄毛，黄毛被程勇安排在了工厂里面帮忙。

“你是怎么认识他们的？”曹斌询问道。

他看见档案袋里面程勇曾经和张长林动过手。

“打牌认识的，他们几个骗我钱，后来又让假药贩子给骗了，我帮他们追债，没想到跟他们打起来了。”

……

“曹警官还真是敬业啊，通宵工作，当警察，特别是刑警，那是真的累啊！”

“我是一名辅警，那整天就没有休息的时候，而且工资还低，累死个人！”

“现在这年头什么活好干？不都是拿命在换钱吗！想躺平绝对不可能！”

“活着好难，我昨天通宵工作，白天只睡了四个小时，然后再去工作，太累了。”

“努力活着吧，以后的日子会越来越好的！”

“没错，国家在进步，人民生活水平在提高，我们以后的生活也会越来越好的！”

“越努力越幸福，加油奥利给！”

“幸福不是躺出来的，幸福的靠自己双手打拼出来的！加油，打工人！”

“打工人，打工魂，打工都是人上人！”

“打工人民最光荣！”

“只要吃苦，就有吃不完的苦。”

“我也想躺平，可是没那个资本。”

“好好学习，天天向上！”

……

程勇递上一根烟，曹斌没有理会。

“那个黄毛是个病人吧。”曹斌看着工作的黄毛。

“你认识他？”程勇讶异道。

“见过，他怎么在你这啊？”

曹斌急的上次的抓的病人里面就有黄毛。

程勇：“别人给介绍的，你别看他是个病人，一个人顶两个人，工钱只拿别人一半，你问这个干什么？”

程勇点燃一根雪茄。

“我们在查一起印度假药案，你曾经卖过印度神油，又认识几个白血病人，这事跟你有关系吗？”

曹斌用质问的眼神看着程勇。

程勇抽了口雪茄，强装镇定，“你怀疑我卖假药啊？开玩笑吧警官。”

“我知道你看不上我，但是也不能诬陷我啊，你看我这厂子办的好好的，每个月光纯利就几十万，我碰那玩意干嘛？”

程勇吸了口雪茄，故作疑惑问道：“很赚钱吗？”

曹斌想了想也是，程勇有这么大一个厂子，还很赚钱，何必碰那假药呢？那不是自寻死路吗。

“也对，走了。”

他起身准备离开。

“我送你啊。”程勇见糊弄过去，心里十分开心。

“不用了。”

曹斌突然回头，“之前跟你打架的那个假药贩子我们抓着了。”

曹斌想诈一下程勇，人在遇到突然的情况会露出破绽。

程勇抽着烟，面无表情，他强装镇定，内心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是吗？挺好的，为民除害。”

曹斌眼神紧盯着程勇，没有看出一点破绽。

没问出什么来，他离开了工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