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跟孙素雅联系上了,她在江城的另一个学院读专科,大学后,她也积极面对生活,看她朋友圈了解到,她参加了一个英语社团,把英语水平修炼得很厉害。
还有和我玩笔仙游戏的小学、初一同学苏莞,我和她一起吃了顿饭,回忆起从前的时光,我们都很感慨。
“小时候的和现在完全不同,总是关心一些奇奇怪怪的小事,害怕很多完全不会发生的事情,那时候真得挺好玩的。”苏莞笑着说到。
“都说小时候的友谊最纯粹,很怀念那时候和你的友谊,可惜后来我转走了。”小县城的学校里,我抑郁症的事在我转走后应该都传开了,但我没有谈论我的病,只是回忆当时的时光。
“之前的其他朋友,我联系得也少,可能慢慢走着走着就散了吧。”苏莞感叹到。
我和苏莞当时点菜的时候都不太会点,结果我点了好几个油重的菜,害得苏莞回到家里后拉肚子。
在阮云庭推荐后,高瑞山也加上了我,在微信上问候了我的父母,还跟我约好一起打羽毛球——我们初中时写完作业常常一起打羽毛球。
高瑞山告诉我他准备考研,他在大学时加入了羽毛球社,羽毛球水平有了大幅度提高,他的性格中也有小时候的影子,跟我印象中的他还是很像,他还是很上进,很看重情谊。
在高中时,高瑞山结交了两个志同道合、互相进步的朋友,在大学后依旧跟他们有联系,高瑞山他们三个人现在已经是铁哥们了。
我大学时期都没怎么管家里的狗狗小皮,小皮生了五个宝宝后,爸爸妈妈把它们全都送走,等到小皮度过哺乳期,渐渐恢复后,大一的寒假期间,我们带小皮去做了绝育手术。
为了节省费用,我自己在网上买消炎针,给小皮打针,我是第一次打针,要把药液注射在小皮的肌肉里,我有点不敢往下推,深怕我注射的地方不对,会把小皮杀死,不过我最后还是克服了恐惧,给它注射。
大二期间,我每个星期回一次家,爸爸妈妈开车到学校来,就把小皮带上,小皮开始时有些晕车,一坐车就流口水,后来慢慢坐久了也就好一些了。
爸妈最开始把它放在副驾驶上,发现小皮不愿意吹空调,就把它放在后面,在后面和我坐在一起的时候它很乖。
随着江城养狗的政策越来越紧,我们不敢再散养小皮,虽说小皮很叛逆,从小一牵绳就跑到荆棘丛里把绳子给刮掉,但是随着后来越来越多的广告牌上都写“文明养犬,遛狗牵绳”,甚至还有捕狗队前来抓没系绳的野狗,我们只能慢慢训练它对绳子的适应性,一点点鼓励它,最终还是把桀骜不驯的小皮给驯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