罐爷心好累，就像老父亲（美版老父亲），买了一堆儿子喜欢的玩具，结果儿子告诉她现在喜欢女装了。

陆文山将两份功法名放在一起，拿出笔和纸，不停地记录着。

阮玉叶目露惊奇：“老板，这是在画画？小鸡啄米图？”

“扣半月薪金！”

陆文山一个重生之人，哪有时间练那毛笔字，丑点才是正常的。

“你发现了什么！”罐爷有些好奇，好久没看到陆爷这么认真了。

“我发现杀字功法只有男版，没有女版。”

“丢！”罐爷、猫爷和阮玉叶一起鄙视，这是修仙界的共识。

“为何？”

“两个原因。一，男修太强大，杀字果位，女修证了也守不住，二，杀字功法，会越练越丑，所以现在女修都不修杀字功法，用相近功法来替代。像灭啊，绝啊。”

罐爷又不得不开始进行普及教育。

“也就是说，如果有杀之果位（女修版），不就没人证？证了就没人抢？”

“这……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罐爷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不是，应该说学术漏洞的大门正缓缓被打开了。

就像随着科技的发展，衍生的学科越来越多，相应学科顶尖的带头人也越来越多，这带头人也可分为男女。

“陆爷，你的火眼金睛，还发现什么？”

“我发现不光吴越修士，大楚修士已到仙城，连北方燕赵都有人过来了。”

罐爷跳到纸上一看，瞬间战术后仰，这字太辣眼了，怎么能这么丑，还少了这么多笔画，文盲，红果果的文盲。

这说小鸡啄米图都是在表扬了。

“还有啥！”

“你没发现么，这不男不女的功法居然没有！”

说完陆文山抬头望向小秘书，难道，她是他，还是他是她，或者说他是它和她是它？

“老板，你这是什么眼神，不信，你用手证实一下是真，还是假！”阮玉叶愤怒地一挺身子，瞬间亮瞎了陆文山。

罪过，罪过，夺命的秘书。至少有一点，肯定了，从来没有一本小说秘书是女主角。所以么，嘿嘿，干点坏事，不过分。

“没见识！”罐爷冷哼一声，用鄙视的眼神看着陆文山，“上次不是和你说过，传自远古的功法，是没有男女之分，你不会是忘记了吧。”

这罐爷真不是好的僚机。

“快说，还有啥发现！”

“我发现……”

陆文山故意顿了顿。

“别卖关子！”

“这里面居然没合欢宗的功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