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驶进了山洞,白羽泽拿着手电仔细看了看,岩壁上是被人为打磨过,看痕迹已经过了很久了。
“好像是个盗洞。”他开口说。
三叔点了点头:“水盗洞,古圆近方。像这么长还这么大的盗洞,只有可能是当时的官盗。”
前面的船夫点了点头,指了指那洞的深处,说:“这整座山其实就是一座古墓,像这样的水盗洞还真不少,就这个最大最深。”
潘子挑了挑眉问:“这么说,你们都是行家?”
坐在船尾的老头笑道:“不是行家,不是行家,只是先前常有外地人过来,那身行头一看就知道是过来倒斗的,盗洞的事都是他们说的。”
“还有别的人来过?”三叔一听就急了。
那老头笑了一声,他一边说,一边向船夫做了一个微不可见的手势:“看你们这身行头也是来倒斗的吧?”
白羽泽看着他的小动作,微微眯了眯眼。把手伸过去,轻轻搭在他的肩上,或许是亏心事做的多了,那老头比较敏感,差点从船上跳起来。
白羽泽表情有些无辜:“怎么了?”
老头:“……”
他偷偷朝四周望了望,就发现大奎和潘子二人正不怀好意的盯着自己,那磨刀霍霍的架势像是随时准备着给他一个大比兜,顿时正襟危坐,不敢再有其他动作。
那船工注意到了这边的动静,不着痕迹看了老头一眼,眼中的嫌弃明晃晃的。
怕什么?孬种。
就在这时,一阵奇怪的声音响了起来,那声音轻轻的,像有无数人低语。
听见那声音,老头和那船工的脸色都变了变。
手里的矿灯忽明忽暗,闪了几下竟灭了,四周一下就陷入了黑暗之中。
船工心下暗喜,心里道:此时不跑更待何时?至于那老头子,就任他自生自灭吧。
他从小在这一块长大,自然对周遭的环境熟悉。趁着黑暗,摸着岩壁赶忙爬进了一个盗洞里。
老头也想跑,奈何自己被一只爪子按住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