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诚拿在手中,掂了掂,疑惑道:“我记得你原来不是有一把宝剑吗?怎么不舍得给我用?”
杜咏鸣一愣,立即回复道:“在村子里用不着,就放屋子了,你就将就凑合着用吧。对于真正的剑客来说,手里的任何东西都可为剑。”
“这倒也是!”白诚点点头,并没有怀疑什么。
然后白诚就把剑拔出来,递给南柳道:“你用你最快的剑招,连续劈这根木桩。每一剑都要落在不同地方。”
南柳接剑,点了点头。于是他面向木桩,抬手配合着步伐,一劈一砍,动作十分迅捷,期间没有一丝停留,如风一般,绕木桩而行。
南柳舞完一套简单的剑招后,便停了下来。
就瞬息之间,木桩已经伤痕累累,有了数处剑痕。
“把剑给我!”白诚向着南柳问剑。
南柳递过去,白诚右手接剑,迅速来到一块新的木桩前,眉头一皱,挥手迅速一砍,然后立刻拔起,剑在手中停留瞬间,接着又侧身一劈,接连几剑下来,白诚有一点喘了,但他极力克制住自己。
虽然白诚的剑招一顿一快,但比南柳只快不慢。
白诚收回动作,唤过南柳,道:“你看看,我们两个之间,有什么区别没有?”
南柳皱着眉头,细细回想起白诚的动作。白诚剑招也是非常之快,但是每式之间会有一点点停顿,除此之外,南柳就想不到其他不同之处。
于是南柳求助的望向白诚,白诚笑而不语。于是再看向杜咏鸣,杜咏鸣同样笑而不语。
“阿柳哥,看木桩!”南惠对着南柳喊道。
杜咏鸣一听,显得有些意外。而白诚并没有什么异样的表情,他认为南惠能明白,实属正常。
南柳立刻朝着两块木桩看去,琢磨了半天。
“阿柳,可发现有什么不同之处吗?”杜咏鸣问道。
南柳抬头,有些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憨憨道:“有一点发现,就是不知道对不对。”
“不要紧的,说出来就算不对也没有关系。”白诚宽慰道。
南柳指着木桩上的剑痕道:“就是大哥哥每一剑的力道都相差无几,看木桩上的剑痕的口子就能看出来,每一道口子深浅都一样。而我的那一根木桩就不一样,剑痕越来越浅。”
“你可知道这是为什么?”杜咏鸣问道。
“是大哥哥比我厉害?”南柳有些不敢回答,语气都变小了。
白诚和杜咏鸣笑着摇头。
南柳继续挠头。
“阿柳哥,刚刚大哥哥说的你没听见吗?是因为你的剑招过于急切。而大哥哥每一式都如同第一剑那样有劲。这并非大哥哥比你厉害,而是这是属于基本功之一。你若每使一剑都能收力,不急于使出下一剑,而是在手中快速酝酿好,然后再挥出去。这样,你的每一剑都会如同第一剑一样,快捷而有力,那么自然木桩上的剑痕的深浅程度就差不多一样了。”
南柳很是诧异的看着南惠,听着她的分析陷入了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