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活着才能打输出!”刘扬本能答了句。
“啊?”吕布愣了下。
“岳父,小婿以为,训练不该一成不变,而需灵活,如袁绍、袁术之流,兵马甚多,主要依靠战阵杀敌。”
“这种,自然当训练枪刺刀劈。”
“可清风寨不过两百青壮,就算把刀劈枪刺训练到极致,又能斩敌几何?最多数百人!”
“既然只能杀数百人,那训练这刀劈枪刺又有何用?”刘扬一边在前引路,一边解释道。
吕布笑了,自己这女婿还真是诡辩:“那我到是好奇,训练腿脚莫非斩敌就多了?”
边上高顺素来以练兵扬名,此刻也是叹了口气,刘扬脑子不错,可并不是所有人都会统军的。
陈宫不由摇了摇头,
此人大放厥词,不过如此。
恐怕之前也只是运气好罢了!
“只练习腿脚,自然不行,得结合兵法才可以!”刘扬答道。
“哦?贤婿还懂兵法?”
“略懂一二!”刘扬谦逊回答。
“刘公子,我读过些许兵法,
不知刘公子说的兵法是孙武的孙子兵法,还是姜太公的六韬,又或者尉缭子?”
“可上述所有兵法,并无一家说如何靠训练腿脚胜敌的。”陈宫抱拳,此刻忍不住发问。
自古兵法从未有过这种荒诞之言!
“这位是?”
刘扬先是询问身份,怕得罪人。
“在下陈台,为家主的账房先生。”陈宫自报家门。
“那难怪,一个账房先生岂会懂兵!”刘扬露出理所当然的表情。
“你说我不懂兵?”
陈宫气的脸皮颤抖。
这世上竟然有人说他不懂兵?
吕布一时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话。
高顺也是吞咽口唾沫。
腹诽,虽然陈宫行为令他作呕,可他统军能力真的不算差,要不也不能破曹操与濮阳。
“兵法乃死物,需结合自身才可,强行搬照兵法,最终只是一介匹夫,泯然人世罢了。”
“所以,你当然不懂!”
刘扬言语间带着几分认真。
“呵,呵呵。”
陈宫被气笑了,这黄口小儿敢大放厥词,当面说他不晓兵法,这口气他是咽不下去。
“刘公子,那你到是说说,靠练腿脚如何做到破敌致胜?”陈宫胜负欲都被刘扬给激出来了。
“说了你也不懂!”刘扬摆手。
陈宫气的去拳头攥的咔吧乱响,此人欺人太甚。
“此处正好有个沙盘,不如你两兵演一番!”
吕布正好看见边上放置一处沙盘,抱着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说道。
“可!”陈宫当即应下。
治不服这小子,那他这个谋将日后如何在吕布手下立足?
“别了吧!”
“怎么,怕了?”陈宫追问。
“这倒不是,主要赢你一个账房先生也不光彩啊,显不出本事!”刘扬摊手拒绝。
要说正面战场的排兵布阵,他绝对没本事。
甚至他连怎么指挥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