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诗扶着顾宴来到了自己的房间,顾宴虚弱的倒在了床上,如诗赶紧拿来药品,替顾宴,擦拭伤口道:“疼得话,可以喊出来,别忍着”。
顾宴躺在床上面无表情,他此刻想不到身上伤的痛,他此刻,心痛至极了,眼神无光,躺在那里像个活死人一样。
如诗忙的很,顾宴身上都是伤,如诗道:“我给你上药,你疼就喊出来吧”。
如诗往顾宴的伤口上倒药,顾宴却没有任何的动静,任凭着如诗处理伤口。
如诗处理完伤口道:“怎么样,还活着吗”?
顾宴道:“嗯”。
如诗道:“一点声音没有,还以为你死了呢”?
顾宴道:“嗯”。
如诗道:“你先睡一觉我给你去熬药“。
顾宴道:“嗯”
如诗不想搭理顾宴了问什么都是回一个字“嗯”
如诗走了出去,给顾宴熬药,顾宴躺在床上,眼泪水,从眼眶中夺眶而出,丝毫不受控制般,疯狂的流着。
一个时辰后,如诗端着药走了进来道:“起来,喝药”。
顾宴艰难起身,接过了药,咕噜咕噜,全部喝下。
如诗接过了药碗,道:“怎么今日转性了,这般配合”。
顾宴道:“嗯”。
如诗都觉得自己多余问的,道:“你睡觉吧,别嗯了”。
顾宴闭眼,没有了声音,如诗道:“呵,还真睡了”。
次日五更天,顾宴艰难起身,如诗还是睡在了玄丝上面,道:“你醒了,你都来这么久了,为何,主上还没有给你安排房间啊,害的我又在这玄丝上睡了一宿”。
顾宴道:“辛苦你了,那我先走了”。
如诗道:“我不是这个意思”。
顾宴道:“我去当差了”。
如诗道:“伤这么重,还要去当差吗”?
顾宴道:“昨日,主上并未说今日可以不当差”。
如诗道:“我去给你求情”。
顾宴道:“不用了,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