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嘁,遇见美女没出息,那才是男人本色。”两人哈哈笑了起来。
黄锋接着问道:“大呈,难怪你最近不太正常,原来去谈恋爱了,跟我们说说,怎么追到这么漂亮的姑娘的?”
梁化呈温柔地看了看冯依曼,回复道:“我之前不是参加了个艺术进修班嘛,她是我的老师,嘿嘿。”
“你这当学生的,太猖狂了,把老师都追到手啦!”黄锋兴奋地说。
冯依曼微微一笑,说道:“他是我见过最笨的学生,每节课后都要求单独辅导。”
“嘿嘿,以后不用了,咱直接在家一对一上课。”梁化呈顽皮地向她挤了个眼,冯依曼羞涩地一笑,含情脉脉地望向梁化呈,两个人情意多深,单从他们看彼此的眼神就能清晰地感受到了。
“哎呀,大呈,你是故意来刺激我的吗?老天呀,快给我也送一个这么漂亮的女朋友吧!”黄锋嬉皮笑脸地说道。
这边聊得热闹,而司占海却一言不发,拘谨地坐在那里,神情有些古怪,偶尔抬起眼睛瞟一下冯依曼,又马上低下头,显得心事重重。
“占海,你怎么了?”梁化呈看着司占海问道。
黄锋抢话道:“还能怎样,为他那未婚妻的事儿郁闷呗!”然后转头对司占海说:“哎,我说,占海,其实你是真不知好歹,你爸妈给你找了那样一个有钱又漂亮的千金大小姐,而且人家姑娘还看上你了,对你死心塌地的,你还有啥不满意?要我是你,早乐得屁颠屁颠的了!”
司占海瞥了一眼黄锋,闷闷地说:“那你去娶她吧!”而后自己猛干了一杯酒,酒杯砸在桌子上,碎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梁化呈与冯依曼的感情越来越深,如胶似漆、形影不离。冯依曼与黄锋、司占海见面接触的机会也就越来越多。四个年轻人经常一起吃饭,一起出游,一起探讨艺术与收藏。
表面平静的司占海,内心却已混乱不堪,他不知道自己为何对兄弟的女友产生了特别的情愫。在他心中,冯依曼不仅温柔睿智、才华横溢,更像月光女神一般美丽皎洁,她的每一个笑容都像是在治愈他的忧愁,但同时又带给他更重的打击——毕竟,她不属于他!
她越是美好,他越是心痛。司占海压抑着自己不堪的情感,把它藏得很深很深,感觉就要窒息了。
这一天,黄锋兴冲冲地跑来,说道:“兄弟们,我得到一条线索,在法国北部皮卡地区有一个很大的民间旧货集市,隔段时间就开一场,在乡下,应该没什么城里人去,更不可能有咱这样的外国人去。肯定能淘来点儿好东西,咋样,走呗!”
梁化呈琢磨了一下回复道:“这次我就不去了,最近小曼正在做一个凡·高的研究课题,每天查资料、写论文到很晚,非常辛苦,我想陪着她。”
“嘁!”黄锋不屑地说,“你这还真是有了媳妇,忘了挣钱啊!”
梁化呈笑着说:“钱嘛,够用就行了。小曼可是我的无价之宝,得好好护着。”
在一旁的司占海心里一阵无法言语的酸楚,他猛地站起来对黄锋说:“他不去,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