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学会就学会嘛,咬字能不能清晰一点。不过,这么容易学会人话,除了那奇怪的金鸟,按照灵兽的等级划分,它应该是很高的品级了。”
我的心中,充满了希望。
……
莹儿跑路之后,我就不怎么在乎自己的形象了,没过几天就活成了古装版的犀利哥,头发如鸟窝,牙签嘴上叼。痞帅痞帅的。
日子过得倒也自在,早起上树掏鸟窝,傍晚下水钓螃蟹。三拳打倒南山虎,四脚踢翻北海狼。
那少年火光强,众兽见了皆仓皇,他就是森林小霸王,手下有蛙又有郎。河东嚯嚯完河西嚯,记号做好不路盲。你不要说他太轻狂,山中无老虎,你是猴子也称王。
别看他没有屋和田,生活也是乐无边。
有女孩在身边,或许能聊一聊人生理想,说一些像什么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样,能够给女孩子一些盼头的励志名言。和一只癞蛤蟆、一只屎壳郎为伍,我感觉我就是个捡垃圾的,有时候会生出种被生活QJ了一百遍的无力感。
梦想什么的很飘渺,只想找点乐子打发无聊的时光。或许是因为没有女孩子的缘故,或许是无聊透顶的缘故,我萌生了搬运娱乐方式的想法。
我找来一些厚薄均匀的树叶,用火稍微烤硬做成长方形,然后在叶上用兽血和洗脚水画出梅花方块等图案,和喷火蛙、屎壳郎玩起了扑克。
我说的玩扑克是真正的玩扑克,打牌的意思,不是后来流行的某种体力活的意思。我做扑克是为了解决无聊的,谁知道某蛙和某郎学会了之后,整天拿着我的作品求着我斗地主。每次总是在我稍微有空闲时,跟我说二缺一二缺一。
比如,我刚刚嘘嘘完,裤子还没有提上,屎壳郎就从后面单手揽住我的腰,口吐人言:“二缺一,速度速度!”
我直接脑溢血:“速度你妹啊!我告你性骚扰!裤子都没提,你说速度,吓得我尿不尽以为你有特殊爱好。”
我是自作自受,扑克牌在见怪不怪的人手里,玩几个小时就满足了,在它们两个没见过世面的虫子手里,居然形成了很强的玩瘾,硬是能拉着我玩一个通宵。
有天我玩着玩着睡着了,被它俩啪啪甩牌的声音吵醒,好家伙,我直接躺尸,手里的牌已经明牌,两虫居然在商量按照我偷奸耍滑的性子,这手牌应该会怎么出。
合着我就一工具人了呗?
“我踏马怎么会遇到你们两个逗逼,啊?躺平的时候你们还能给我发牌,还能正常对局?咋的,当我是人机啊,当我是木头啊?当我是工具人吗?我一个腹肌六块,人见人爱的银河系三大美男,你们把当我当做一个没有感情的接牌机器?我要这帅气的容貌有何用,有何用!”
不成想,我没有骂醒它们,反而给了它们一些灵感。过了两天,两只虫子叽里呱啦商量了一阵之后,我就彻底被抛弃了。
原来,它们找了一块木头,借了我的银剑,削得四四方方的,在木头中间做了一个凹槽,然后……把木头假想成我……
泪目……
为了挽回我在它们心中只会偷奸耍滑的形象,我不得已在接下来的娱乐局中稍微地显露出一丝霸气。
比如,我拿到好牌打的时候,我会嘿嘿一笑,直言道:“我不装了,我摊牌了!五十K!”
“我不装了,四个勾!”
“我摊牌了!王炸!一个3!”
俩虫的虫眼瞪得老大了:“卧~~槽!!!”
……
我从工具人再次变为三人组里二缺一的香饽饽。
知道为啥吗?
当我喊出“我不装了,摊牌了。”的时候,我是需要观众的。同理,两条虫子拿到好牌,也会有样学样说:“我摊牌了!”
如果它说摊牌了的时候,没有观众或者观众很少,它会开心吗?
三人行,方能装逼也。尽管两个人在一起也可以互相吹牛逼,可是斗地主若是没有三个人是没有办法装下去的。
就像一些流行的广告语:“康师傅,就是这个味儿。”
少个人捧场,你摊牌摊的再多,都没有那个味儿。没有那个味儿你懂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