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我要偷她个精光!”
这些富家女家里家大业大,分店好几家,硬要偷到她家资金链断裂确实有难度,所以我来的路上把目标定小了点,主要偷她的私房钱。
屎壳郎吃了我买的灵芝后,实力又恢复了十万分之一,我问为什么不是万分之一,这厮居然说越到后面需要的灵液越多,一棵灵芝恢复十万分之一,属于老天可怜喂饭吃啦!听得我反向歪嘴,懒得和它争辩。
虫子恢复些许实力后,隐身术的稳定性大大增强,两个家伙如入无人之境,在富豪家里逛街逛得不亦乐乎。
很快,我找到了那小姑娘的院子,院子里,小姑娘和另外两个姑娘围坐在一张石桌前,很认真地拿着什么东西。我悄摸摸走进一看,发现她竟然在和两个姐妹在打牌!
我的大脑宕机了几秒钟,才想到了一种可能,狠狠地盯住旁边悬浮的屎壳郎,屎壳郎尴尬地抓了抓脑袋,刚要解释就发现不太好发出声音,就小眼睛乱转,无视我犀利的眼神。
等了大概半个小时,她们终于累了要回去休息了。我和屎壳郎歪嘴战神附体,都对接下来的劫富行动充满期待。
小姑娘宽衣解带的画面完全引不起我的兴趣,何况她也并没有脱光,穿着肚兜呢,发育也在半路上没啥子看头。我瞧了一眼就不再看了,在房间里摸来摸去的,寻找值钱的东西。
小姑娘并没有睡着,还在想着刚才出牌的顺序能不能更好些,而我摸索了一会儿,见她没动静就直接开干了。
我说的开干是开始偷东西,大家不要误会。
偷着偷着就被小姑娘听到了动静,她一骨碌翻身起来,从枕头旁抽出一把长剑,冷喝道:“谁在那儿!”
我不敢动,屎壳郎也不敢动。小姑娘披上衣服,一边单手系衣服带子一边拿着剑紧张地察看四周。
好巧不巧,屎壳郎的隐身术到了失效的时间点,一人一虫原形毕露。
屎壳郎还好些,我并不知道隐身术已经失效,轻轻放下手里拿的小短裤,从箱子旁边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站起,又左脚右脚一个慢动作走向门口。
屎壳郎一动不动站在地上,嘴角微微抽搐着。回过头来的我看到它的样子眉头大皱,不停地向着它打手势先溜,可屎壳郎依旧一动不动。
然后,屎壳郎突然化为一团幻影,冲到门边打开门消失得无影无踪。
我愣了愣,转头看向拿剑的小姑娘,在微弱的月光中,她冰冷的眼神正死死地盯着我。
我随即明白:“难道……隐身术失效了?”
“无耻之徒,竟敢偷本小姐的短裤,纳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