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主大人这才注意到周围的大佬好像都有难言之隐,只能微笑地看着我,说些漂亮话避免尴尬:“小小年纪就有如此修为,真是后生可畏啊。而且你的火种是不入流的人境橙红火,能够利用一个最普通的火种,练成这等威力巨大的武技,化腐朽为神奇,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不简单呐,啊?哈哈哈哈哈……”
众大佬闻言纷纷微笑着点头,表示赞同。不过他们笑的时候嘴巴都是抿住的,让人不得不怀疑他们曾受过什么高端的礼仪教育。
“不简单?”我心里冷笑一声,“什么叫不简单,我可是玉树临风赛潘安……”忽然想到这里有没有潘安,有没有轮胎?连忙改口:“嗯,还好吧,只要努力,一步一个脚印,取得一些微不足道的成就,肯定是水到渠成的。”
“哈哈哈,年轻人有此等认识,啊,后生可畏啊,哈哈哈。”城主大笑,众大佬跟着陪笑,面色极不自然。
等城主送走了这个化腐朽为神奇的男人,大佬们才松了一口气,毫不掩饰地擦拭嘴角。
城主旁边的一个黑衣大佬道:“除了城主大人,我们这些老家伙都受伤了,这小子不简单,我怀疑他是双生火种,另一种火种至少是天境的。”
城主大人盯着我离去的背影,眼神一冷,传音道:“我也受伤了。只是伤势较轻能够忍住,这厮恐怕是什么大宗门的弟子,这次抢夺天地源火的计划你重新部署一下,千万不能让他给跑了。”
陈易宇旧伤复发,被另一个家族的少爷打落擂台,陈家家主脸色铁青,不怀好意地盯着我。原本板上钉钉的有一人入选争夺名额,被我在台下捣乱坏了好事,他怎能不怒?
看到陈易宇落败,我心满意足地离开了比赛场地。众多宗门大佬目送着我远去的背影,眼中再无鄙夷和轻视。一直冷若冰霜的俊公子也合上了她的折扇,轻皱着眉头望着我离去的身影,眼神里透露复杂的神色。
我橙红火全开,累成了狗还装作能再战五百年的样子,属实唬住了不少人。大家纷纷主动为我让路,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羡慕与嫉妒。
凭什么,他觉醒了橙红火,就可以一招制敌,犹如二郎神下凡?
而我也是橙红火,却只能当个店小二?发工资的时候还被不良老板克扣四块三毛二?
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这么大呢?
回到郝家贵宾房,我关上房门,累的腿脚一软差点站立不住。等我扶住房门缓过来之后,我握紧拳头,激动得一手摸肚脐,一手张开五指左右摇摆,激动得跳起了美美的舞蹈!
我一边跳舞,一边狂笑不止:“哈哈哈,今天这个逼装得,满分,满分啊!”
屎壳郎从我肩膀上跳下来恢复了原形,淡淡地道:“小主,你这个逼装得不是满分,而是一百零八分!”
我停止了摇摆的右手,好奇地道:“为什么是一百零八分?”
屎壳郎嘴角一歪:“因为你装过头了!”
屎壳郎娓娓道来:“你最后一次施展天火燎原,应该留一手的!威力太大,那些大佬们全部都受伤了!你太早暴露实力,已经让他们产生了忌惮。刚才我特意将神识笼罩住他们,听到了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我好奇的道。
屎壳郎伸出爪子,“灵芝灵草。”
“我……”我无语住了,瘪了瘪嘴。“我们俩是什么关系啊,谈钱多伤感情,就不能免费一次吗?”
屎壳郎大言不惭道:“你丫的你想白嫖啊?”
我无语子。
“能不能不要把我们的关系说得如此的庸俗?”
屎壳郎呵呵道:“小主你可真笨啊。你现在为郝家立了功长了脸,去找岳父大人弄点灵芝灵草那不是理所当然吗?而且,偶越强就代表你越强,偶如果不够强的话,恐怕接下来的天地源火争夺战,偶保不住你啊!”
“有道理!”我嘴角一歪,“错怪你了,哈哈哈,不好意思啊小郎。”转身拉开房门,屁颠屁颠找岳父大人领赏去了。
然而不出片刻,我又回来了。奇怪道:“那两个保安怎么说岳父大人受伤了?到底是谁打伤他的?可恶啊,影响我求取灵芝灵草!等岳父出来,我一定问清楚是谁打伤他的,改天非得去他家把他打成太监。”
屎壳郎在一边嘻嘻嘻嘻嘻的偷笑,我十分郁闷,暗道:“这哈批虫子,没求到灵芝灵草还笑,到时候我们两个被大佬们暗算成功,一个负责拯救一万个怨妇,一个负责和不同的灵兽杂交,你就知道不好笑了。”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说不得,我骨子里的文人基因要觉醒了!”我眼神一冷,仿佛孔乙己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