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这不是我的套路吗？”

想到这，莫凡倒是有些看开了。

毕竟姜灵长得不错，身材也凹凸有致。

若是她想主动一点，莫凡也只好默默接受了。

月上柳梢。

揉碎了的月光透过树叶的缝隙照在地面上，两旁的街道上的叫卖声此起彼伏，飘荡的烟火味流进鼻尖之间。

别有一番风味。

“我要吃这个，那个还有这些，你请客！”

“凭什么？还有你不是刚刚才吃了吗？”

“你好意思问？刚刚我就吃了一点牛排，其他你全吃了。”

“行吧.......”

反正没有多少钱，莫凡也就爽快答应了。

而后姜灵左跳右窜，不断穿梭在卖东西的小贩之间，只是片刻，双手已经提得快放不下了。

莫凡无奈地摇了摇头，只能默默地跟在她身后付钱。

终于在花掉一百五十块钱的时候，她不顾淑女形象地打了个饱嗝，擦了擦嘴角残留的油渍。

莫凡嫌弃地看了一眼姜灵，扬了扬头，说道：“我还在旁边呢，你怎么可以这么粗鲁？”

姜灵白了莫凡一眼，回道：“这不是没希望了吗？有人又不追我，我当然就放飞自我了呗。”

她把“追”字咬的极重，双手环抱胸前，侧过身子，摆出一副傲娇的姿态。

莫凡轻笑一声，并没有回答她的话。

在和姜灵的交流中，莫凡得知她是独自一个人从农村跑到江城这个陌生的地方打拼，这让莫凡感到十分惊讶。

要知道一个08年的农村女孩只身一人跑到城市，需要鼓起多大的勇气，承受多大的压力。

说实话，他莫凡倒有些欣赏姜灵的性格的。

善良，不做作，直爽，就是有点自恋。

不过比起徐沐晴那个绿茶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姜灵见莫凡不回答，也没有继续追问。

时间过得很快。

趁着月光，两人默契地低着头都不说话，一路走到了春心路的尽头。

“到了。这就是我租的地方。”

姜灵抿了抿红唇，不舍地说道。

莫凡抬头仰视。

只见这里的楼体有些破旧，墙上的涂料也掉得像是长了藓一样，整个小区连个大门都没有，只有一个限制车辆进入的横杆，旁边象征性地坐着一个昏昏欲睡的保安大爷。

根本不像是一个居民楼，反而像是杂物间。

和之前的繁华市中心形成了鲜明对比。

“你就住这儿？”

“对啊，很破吧。”

“是挺破的，不过以后应该会很值钱。”

“也许吧。”

“行吧，那你注意安全，我还有事，就到这里了。”

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两人寒暄了几句。

过了一会，确实没什么话可聊。

莫凡低头看了看手表恰好十二点整，刚刚花出去的钱应该都已经返还了。

他虽然有一丢丢小失望，但时间不等人啊，需要赶快去验证一下，看看能不能再次刷出钱来。

就在这时，姜灵经过内心反复的挣扎，终于下定了决心。

“莫凡，走了这么久，你渴不渴啊！要不要上楼喝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