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珩,我知道你现在见不得安安很难过,我们又何尝不是,但瞒着你是安安特意嘱咐我们的事情,这是她最后一件拜托我们的事情,我们怎么能不答应?”鹤连晟想起还在昏迷的宁安,心头也不是滋味,也许,再也见不得宁安了…
“啊晟,你是什么意思?什么叫最后一件拜托你们的事情?安安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出什么事了?你们告诉我好不好?”千之珩的声音里面几乎带着哀求,眼泪止不住地在眼里打转。
“啊宸…”见鹤连晟抿着嘴一直不吭声,千之珩又拉着宸昀问道。
“少主,您还是好好地待在千机营吧…”宸昀看着千之珩许久,努力按压下心中的难过,然后才说道。
“啊宸,连你也不愿意告诉我吗?我昏迷的那些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安安到底怎么了?”一股强烈的不安涌上千之珩的心头,压着他的心头喘不上气来。
“少主,小姐…小姐她…她…”其实直到如今,宸昀还是不能接受宁安可能永远都醒不过来的事实,尝试了好几遍想要告诉千之珩答案,可话到嘴边无论如何都说不出口。
“安安怎么了?她到底怎么了?”饶是以千之珩的定力,从他们二人口中也渐渐发现了一些端倪,此刻也有些身形晃动。
“大夫说,安安可能再也醒不过来了…”鹤连晟和宸昀互相对视了一眼,许久鹤连晟才开口说道。
“轰”的一声,这个消息犹如一个炸弹一般在千之珩的脑海里炸开,一时间仿佛听不见了周围的声音,一股强烈的失落感和窒息包裹着他的大脑,压的他喘不过气来。
“你…你说什么?”千之珩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鹤连晟,藏了好久的泪水,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
“安安为了救你父亲,以命换命,那时候伯父身中剧毒,毒迅速扩散到五脏六腑,已经没有别的办法了,安安说她的血能够解百毒,于是就用自己的血换了你父亲的血,本来可以不用昏迷的,但是伯父那时候内力乱窜,四处消散,也没有多少时日可活了,安安的体内有一股特别温和的内力,可以帮助你父亲,于是他把内力传给伯父了,才导致他体内气血两空,大夫说可能这辈子都醒不过来了。”鹤连晟都没发现,他说这话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什么???”鹤连晟的话又犹如一记重击,狠狠地砸在了千之珩的心里。
“小姐给您疗伤后几天,一直在犹豫要不要用如此高风险的办法,但是那时营主的生命已经危在旦夕,已经别无他法了。”说起这个,宸昀的脸色变得苍白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