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叔,有劳了!”
原来白发修行者姓袁,只见他双手掐诀,灰色毛发瞬间被黄色光芒包裹。接着黄色光球渐渐扩大,而灰色毛发则隐于无形。
令人惊奇的是九狸的身形却出现在黄色光球内,一模一样,清晰可见。
“这就是九狸?果然有些灵韵”,青衣女子面露笑容:“得你禀报,我还有些不信。如今看来,不算白跑一趟!”
“一开始看到传言,我也不信。事关妖族,就简略推算一番,觉得还需看上一看。”
妖族在人族有些合作‘伙伴’,每隔一段时日便会向妖族通告收集到的人族信息。
他本想自己来,可若要去往人族行动,需得经妖帝亦或者妖后的准许才可。妖后在妖族待的久了,也想趁机来人族亲自走一遭。
因而就与他一同前来。
“现在在何处?”
老者一翻手掌,一盏铜灯悬于手上。
光球内,九狸的身影消散,灰色毛发再度显现,接着飞向铜灯,最后竟是沉于灯油内。
只一会,缕缕青烟升起,飘向东北!
“走吧”,青衣女子抬脚一步,下一刻却突然出现在阳安城外。
白衣老者紧跟着出现,如此奇异之事,却并未引起周围人的注意。
至于阳安城的探测法阵,毫无反应!
半月后,香临城,已经有七八个修行者在城外‘围观’。吕勘与雷肖冶仍在,只不过一个在东,一个在西。
除了吕勘时不时的轰击法阵外,其余人悉数在观望。
城内,阮求羡忧心忡忡:“若是再来些人,哪怕仅是神起境修行者,说不得也会强攻!纵使攻不破,但维持法阵的消耗必然大为增加。
大哥,不如...。”
“不如?不如什么?”阮求铣转头看向自家弟弟,神色阴沉:“不如把香临城献出去,换得活命?”
“大哥...。”
“哼!愚蠢至极!被逼之下求饶,他们得了香临城后能放过我们?斩草不除根,后患遗无穷!这个道理你不懂吗?
换做是你,你能饶了对你心怀怨愤之人?”
阮求羡满脸羞愧:“大哥,我知错了。”
“为今之计,只有血祭!”
“血祭?”阮求羡大惊:“那阮家人怎么办?纵使城内之人尽皆杀了,气血之力也不够啊。”
“阮家先祖辛苦数代,费巨资偷偷打造了的一座杀阵!只有历代家主才会知晓。
眼下形势险峻,我才告诉你。”
阮求羡大喜:“这...,大哥的意思是?”
“佯装城池防护法阵无法维持,放他们进来,启动大阵。”阮求铣比了个击杀的手势,继续道:“最后咱们去找祥寻!”
阮求羡这才明白过来,将储物袋交给祥寻,除了作为遭遇不测的后路外,说不得还有另一层意思在。
即性子懦弱的祥寻多半不会将储物袋据为己有后‘远走高飞’!
香临城这边的局势,宗单自是不知道。
他此刻就在几百里外的一处林间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