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主家财大气粗,他这大儿子又看上了玉娘的美貌,想将她娶回家。正巧这李郎遭遇不测,正好给了这家人带来了机会。所以这地主家的大儿子便带着家丁奴仆前往了玉娘家中准备劫亲。”
“他们的人强行将玉娘带回了家中,不让他随处乱走。随后便与这绣娘的父母亲友交谈了起来。此时,地主老爷也亲自来了玉娘家中,提起此门亲事。”
“地主家仗着家中的财力与人脉,迫使着玉娘的父母就范。玉娘的父母怎会不知这地主老爷大儿子人品?如果自家姑娘嫁过去,定不会受到什么好的对待。可迫于无奈,只好妥协。”
“玉娘知道此事,心灰意冷,面庞呆滞,仿佛失了魂一般。就在七月十五的第二天,仿佛李郎的死,并没有人在意一般,玉娘家却传来的再次与地主家大儿子成亲的事情。这件事闹得民间沸沸扬扬。”
“此时的玉娘还穿着昨晚李郎为他选的那身红色嫁衣。此时就见这玉娘的脸庞,脸部涂的胭脂,已经被泪水打透,变得漆黑。再见,外面骑着高头大马的地主大儿子喜气洋洋的来到了玉娘家门前迎亲。此时的玉娘还在屋中,在门外服饰玉娘的婢女们敲敲门,通知着玉娘外面的情况。不过这时房间内却没有任何声音。”
“此时,外面的大儿子等了许久,也没看到玉娘被切出来的身影,他焦急万分,这时他跳下了大马,大步流星的走入了房间之中,来到了玉娘的闺房门前。随手就将大门打开,他定睛观瞧,此时就见大儿子的瞳孔紧缩,随后向后退了两步,直接瘫倒在了地上。他的瞳孔颤抖,一只手颤抖的指着房间内发生的一切,随后说道:‘死了死了,玉娘死了!’”
“一旁的婢女也抬眼看向了屋里,随后吓得尖叫出声。此时就见房间内穿着红色嫁衣,带着红盖头的玉娘正在房屋的房梁上,左右摇摆着,他的脖颈处被一根白领死死的勒着,颈部含恨而亡。”
“这件事传到了大财主的耳中,他含怒猛的拍了下桌子,随后告诉了加农通知他的大儿子,赶紧回来,这门亲事不接也罢。随后大儿子愣神过后,仿佛毫不在意一般,甩袖而去,只留下了那愣在原地,无法相信眼前发生一切的玉娘父母。”
玉娘的父母呆呆地看着悬挂在量房之上的玉娘,他的母亲受不了这样的打击,昏倒在了地上,父亲连忙搀扶。就这样,仅仅两天的时间,李郎与玉娘双双寒死,无一生还。
此时的地主家像没事人一般,有说有笑地与那些贵族子弟攀谈着,仿佛这件事对他们而言无伤大雅一般。此事过后,母亲因为玉娘的事情也病倒在了床中,父亲一手操办了玉娘的葬礼。他将玉娘的尸身与李郎的尸身共同葬在了一座坟里。父亲怎会不知两个人的情感情投意合?能做出这样的行为,也是因此而来,所以父亲只好圆了玉娘的梦,死后便将二人葬在一起,共同沉眠。
就在合葬的当晚,幽州城的居民们听到了一阵阵诡异的迎亲乐声,声音从玉娘家的方向传来。人们好奇地走出家门,却看到一支由鬼魂组成的迎亲队伍,队伍中的人影模糊,穿着红色的古装,只见仿佛李郎的身影骑着纸扎的高头大马走在最前方,再看后面整个队伍看起来非常僵硬和不真实。
这支队伍缓缓地走向玉娘家,仿佛要去迎娶玉娘一般。当队伍到达玉娘家时,玉娘的家中,院的大门被一阵风猛烈地吹了开来。只见家中一个穿着红色婚服的女子,在房中一点点地走向了骑着高头大马的李郎。就在两者接触的一刻,突然间,所有的鬼魂都消失了,只留下了一阵风和淡淡的哀乐声。
第二天早上,地主像疯了一般在房屋大叫着:“我的儿啊,我的儿!”这时就能看到,只见地主的大儿子躺在床上,双眼空洞,失去了神采,嘴巴张得极大,只见他的嘴中那一条舌头消失,不见不知去向,就这样死在了床上。
随后,第二年的中元节,这样的一幕又在这幽州城发生了。这一次之后带走的便是那地主的生命。据说那地主的死相更是凄惨,但具体什么样,老道便不知。
从此以后,每年的中元节,幽州城的居民都会在夜晚听到那诡异的迎亲乐声,他们相信那是玉娘和李郎的魂魄在举行他们的冥婚。这个故事在幽州城流传了数百年,成为当地的一个传说。
随后,老道神色变了变,再次四处观察了一下,难不成这里以前便是幽州城?老道这样想到。
可是一旁的杨青听着老道的说话,他的眼神愣住了,死死地盯着面前的老道。此时杨青诧异的并不是这个故事,也不是这个厉鬼的来历,而是老道居然提到了这个故事,来源于唐朝。
也不就是说,这个不到60几岁的老头是从唐朝活到现在的人。杨青不敢相信,他想的是厉鬼的起源,不是只追溯到了民国时期吗?怎么可能有那么久的历史?
唐朝时期,以杨青的阅历,根本不敢想象。此时,杨青又想到,难不成厉鬼能追溯到更久远的时期?唐朝以前也说不定。
此时老道讲完了这个故事,就这样看着杨青,杨青也看着老道。不过这时的杨青却一直在想着乱七八糟的事情,并没有留意,两人已经对视许久。老道被看的有些不好意思,他苍老的脸庞泛起了红润。
这时正在疯狂向这里奔跑着的方白也即将临近几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