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台已经给你搭好,这戏唱成什么样子。
可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
枫叶岭不是单独的一座山,而是一片连绵的低矮山群。
最高的一座叫灵道山,高不过百二十米,在枫叶岭的中后段。
山本无名,因道观而得名。
骑着马行走在枫叶岭的山道中,遍地的黄叶、枫叶,马蹄下是阵阵咔嚓咔嚓,清脆的碎叶声。
庄新询问李渊是否需要刀兵时,李渊心动过。
可仔细想了一下,刀兵虽然是利器不假。
但他只会一套长拳,既不会使刀也不会用剑。
带把刀兵,至多起到震慑他人的作用。
对付剪径贼这等谋财害命的狂徒,刀兵上的震慑是无用的,拎在手里反而是累赘。
李渊还刻意询问过庄新,自己不要刀兵的话,是不是能来一套护身甲、盔甲什么的。
在得到庄新,私藏甲胄按谋逆处理的回答后,就识趣的不再多说了。
庄业的酒肆就算有甲胄,也肯定不会轻易示于外人的。
“干脆,找点树皮、木枝什么塞在袖子和衣服里,用来防身?”
安全第一,李渊说干就干。
小心翼翼从马背上下来,将马拴在树上,就开始在周围寻找合适的素材。
花费了时间,从树上掰下来几块厚实的树皮。
李渊二话不说,稍微修整了一下树皮的棱角,就开始往前胸、后背和裤腿里塞。
树皮的舒适度难以言说,刺挠的身上痒痒。
李渊又找来一堆干叶,塞在在中间当做内衬。
心灵手巧,动手能力极强的李渊。
觉得树皮在里面松松垮垮的容易脱落,遂用尖锐石头钻出来个小洞,抽来几根柔韧度极佳的细藤连接起来。
乍一看,还挺像模像样的。
可惜!
李渊自认为优秀的创作能力,并没有得到熟练度面板的认可。
因为,没有成功入门制甲之类的相关技艺。
准备就绪后,李渊再次跨步上马,往枫叶岭的灵道山方向骑去。
幼年爹妈曾带着李渊,到未曾搬动的灵道观烧香祈愿过。
只是记忆太过于深远,具体的位置早记不清了。
好在枫叶岭一带,灵道山是最高的山峰,倒是非常好辨认。
停在山下,李渊挑了个被石头围住的天然藏匿地,将马匹拴在其中,就开始徒步朝山上道观爬。
别说山道马不好走。
就是好走,未免打草惊蛇,李渊也不会骑马上山的。
少人行的山道,两旁的野草亦无人处理,异常的繁茂。
他只能一边用顺手捡来的木棍开道,一边仔细观察原来的山路。
在这个过程中,李渊有个意外发现。
那就是山道的野草和拦路的枝叶,存在明显的踩踏和砍伐痕迹。
砍伐的痕迹相当之新,树枝截面尚未泛黄干涸。
深吸一口气,李渊前进的速度越来越慢,眼睛和注意力也越来越集中。
眼睛时刻关注前前方,耳朵时刻探听着周围的动静。
就在走到灵道山中段,李渊已经能看见灵道观屋顶上扬的檐角时。
一个熟悉的声音,在灵道观和空旷的山中回荡。
“三位大哥!求你们放了我!”
“我回家省亲,离家时将身上银钱都留给了爹娘,我回清水城取银子给你们!绝对不报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