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到时候她还要把门四敞大开,欢迎各位前来观看时一森小叔和小婶婶的激情剧场。
我辈当有凌云志,不负江河万古流。
唐玄宗都能抢自己儿子的老婆,还是睡过的那种,小叔霸占个侄子的老婆又能怎么样,说破天,自己还是第一次,他时家总归是占到大便宜。
总结:他妈肥水不流外人田。
嘿,是人干的事吗?
不重要,都不重要。
只要能拉到资金,不管是谁,南昌隆都会举双手赞成。
眼前的男人深邃精致,清隽贵气。
更不要说他的商业手段,短短几年内更是令人闻风丧胆。
雷厉风行,手段狠戾。
时宴眸子微眯,凌厉的眼神死死的盯着南乔,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摩挲着腕上的手表。
“如果你愿意,可以给你个床伴的机会。”
“床伴?”
还真是杀人不见血。
六年的时间,变化太多了……
“算了小叔叔,我南乔可没有去给男人暖床的习惯,况且,还是一女侍二夫。”
他娘的,打得算盘可真好,花一份钱干两样活,花活还真多,草(一种植物)!
“南乔,你在里面吗?”
听声音是时一森。
“不在。”
“我知道你在里面,你把门开开,我们好好聊聊可以吗?”
“不好。”
南乔把目光投向站在一旁的时宴,发现他并没有出去的打算。
“小叔叔,你说,我要不要出去啊?”
天知道,南乔心底已经是波涛汹涌,表面上的沉静都是在死死克制。
她多么想和时宴再接触一会儿,哪怕一小会儿也好。
只是,时间已经来不及。
南乔迈着沉重的脚步走到时宴面前,抬头对上他含有冷意的双眸。
“小叔叔,让我再抱你一次。”
时宴自己也很纳闷,平时他讨厌任何女人的接触,却在昨晚破戒。
现在,女人要投入自己的怀抱,他不但不排斥,还感觉到前所未有的眷恋。
难道是自己病了?
“时宴,你失忆过吗?”
他冷冷的回道,“什么意思?”
南乔松开男人的怀抱,好闻的冷松香气越来越淡。
她扬起一个灿烂的微笑,好像没心没肺。
“我以为,小叔叔来找我,是担心我,看来,一切都是我的自作多情罢了!”
“时宴,你还记得我吗?”
“当然记得。”
南乔不敢相信他说的话,内心犹如狂风暴雨后露出的阳光,滋润了她内心深处。
真好,他还记得她。
“我当然记得昨晚的一切,所以南小姐,不要在我面前做些无谓的挣扎。”
昨晚?
呵。
敲门的声音再次响起。
“南乔,快开门,我听到里面有男人的声音,你是不是跟野男人在里面干些见不得人的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