赌桌后的美女荷官很养眼,烈焰红唇,长发挽在脑后,上身是黑色女式小西服,里面一件白色的抹胸,下身因为赌桌挡着,只能隐约看到黑色短裙,无法给双腿打分。
对于赌博,李大成一窍不通,但是面前的掷色子赌局很简单,就是押点数。
面前的赌盘上依次有3至18的点数,赔率不同,中间低两边高。
色盅里则有三颗色子,押中荷官开出的点数,就可以按赔率和本金赢下庄家的钱,押的越多,赢得也越多。
小时候看香江电影,李大成对里面的各种赌术手法很是羡慕,恨不得自己也成为其中的高手。
如今见猎心喜,也想试一试。
应该是为了让赌客们安心,表明庄家没有机会动手脚,这里都是荷官先摇色子,再由客人们下注。
李大成心中暗道,难道赌场就不怕有人会听色子,把把都能押中吗?
不过他很快就打消了心中想法,电影里那些技艺神乎其神,现实生活里有几个能做到那一点的?关键是那么牛的人,怎么会跑到这种乡下地方来赌?
要是别的赌术,别的他暂时学不来,但是掷色子靠的最主要的就是听力,如今的他随着修为一点点增强,听觉越发敏锐,色盅里的声音就像雷达反射波一样传到他的耳朵。
坐在那观摩了一阵,李大成就掌握了其中的诀窍。
“喂!你小子坐这半个晚上了,也不下注,到底玩不玩?”
李大成身后一个眼窝发青的鸡窝头不满地道。
“不玩就滚一边去,把地方让出来!”
美女荷官也眼神不善地盯着李大成,她早就注意到了这个男人,只是不好出言直接赶人,那个鸡窝头倒是替她开了口。
李大成冷冷地道:“老子爱坐哪坐哪,爱坐多久就坐多久,关你屁事!”
他对这些赌徒没有好感,所以言语间也不客气,那个鸡窝头看起来就像个输红眼的“瘾君子”,只怕是把家底都输进去了那种,一点也不值得同情。
“我他么……”
鸡窝头想要骂街,但看到李大成那冰冷的眼神,心跳仿佛骤停,顿时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
“我看你能坐多久!”他冷哼一声。
见鸡窝头怂了,美女荷官皱眉,对着李大成道:“这位先生,如果不玩请把位置让给其他人,麻烦你配合一下!”
“谁说我不玩?摇吧!”李大成说道。
美女荷官冷哼一声,只好拿起色盅摇了起来。
她的身材火爆,胸前的丰满随着色盅晃个不停,聚在这个赌桌的人,多少有几分是冲着她美色的。
不过李大成没把心思放在眼前美景上,此时的他正全神贯注地倾听着色盅里的动静。
砰——
色盅落桌。
“押11。”
李大成从裤兜里掏出一千元,全部压在了11点上。
客人们纷纷下注,保守一点的就压在10、11这些数字上,几率最高,但是赔率只有一赔六,想搏一把的就压在3、18这些点数上,赔率足足一赔一百五十,但是理论上出现那种点数的概率仅仅有0.46%。
大多数人都只下十几元,几十元,多的一两百元,像李大成这种一把押上千元的,在别人眼里就像是疯子一样。
美女荷官忍不住问道:“你确定要一千元全部押11点?”
李大成反问道:“怎么,你们赌场赔不起吗?”
美女荷官摇摇头,故弄玄虚,果然是个疯子。
“开!”
美女荷官不再管李大成,一声娇吒,三枚色子亮了出来。
“一四六,十一点!我赢了!”李大成拍拍手道。
这也不难嘛!
“早知道我也押十一了!”有人懊恼地道。
“幸好这局稳了一把,捞回来点!”
不过那个有点彪的小子更走运,一下子到手六千,有了这些本钱,只要稳一点,想输掉都难。
美女荷官看了李大成一眼,算你运气好。
“为什么不是十八!”鸡窝头本想孤注一掷。
旁边的人像看白痴一样看着他,出现三个六的概率小到可怜,能出十八点才叫见鬼了。
下一局。
美女荷官手中的色盅“砰”的一声砸在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