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阶大怒,下令他周围的护卫去追伍家奇,幸亏伍家奇身手灵活,钻进了一个小胡洞并从一个院墙跳到柴草垛隐藏起来。
这之后,伍家奇与常胜很受打击,不知如何迈出下一步。史长风找到他们时,伍家奇向他汇报了多日来的不如意:“各种招法都使了,看样子我们对吴阶没有办法了。前日我听说杜予已向皇帝上疏,奏告吴阶的骗取公款的事,如果奏报成功也就等于我们也成功了。”
“对呀,他成功不就等于我们也成功了吗?”史长风劝道,不要悲观,总有人会弹劾吴阶的。”
“我们也想开了,等着比我们强势的人制裁他吧!”伍家奇无奈地说。
“撤回来吧!”史长风当机立断,“再耗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
伍家奇与常胜、史长风一起回到了大本营,见到秦江月,他们向秦江月禀报了多日来的奔波。伍家奇丧气地说:“没想到吴阶这么狡猾,用人堆成一个小城堡,谁也打不进去。”
秦江月一针见血:“不狡猾,齐野能唯他是从吗?不狡猾能权倾朝野吗?”
“吴阶如此狡猾,我们必须得大动干戈,群策群力,共同对付吴阶。”
“只能这样了,”史长风接过话头,“我们要静待时机,伺机而动。”
正在这时,奚世勇气喘嘘嘘地来报:呼延况又攻打平阳了。
“呼延况又过来了?”
“是的,我们怎么办?”
“先喝点水,歇歇再说话,”秦江月道,“呼延况攻打平阳是意料之中的事,元英将他打回老家去,现在元英被解除兵权,呼延况见有机可乘一定会攻打平阳的。齐野这个昏君给了呼延况天载难逢的机会,呼延况能不抓住这个机会吗?”
奚世勇很担心:“现在后夏没有能人了,如今,杜予的草包弟弟杜获当上领兵大元帅,这个元帅一不懂兵法,二没有领兵经验,这岂不是带领后夏的士兵跳火海吗?”
“没办法!”秦江月很无奈,“我们只能静观世态,因为齐野没给我们打仗的权利,我们也没有足够的兵力。”
奚世勇一直住在侯长海家,每当侯长海有要事禀报秦江月,侯长海就让奚世勇传达,他成了侯长海的探马。侯长海在第一时间听到呼延况攻打平阳一事,马上告诉了奚世勇,让他报给秦江月。
啸林的弟兄听到这个消息非常的紧张。
“哼!怎么样?解除了元英的兵权,呼延况马上就掉转屁股!”史长风气不打一处来,愤愤道,“这回我们啸林谁也用不着焦急,让齐野自己去擦屁股上的屎。有可能,这一次,他就活到头了!”
说是这么说,可大家都有爱国情怀,在这片土地上生活习惯了不愿流落他乡。
奚世勇憋不住问:“我们坐视以待?”
史长风接过话去:“不坐视能怎样?我们有兵吗?我们有权吗?”
“啊,也是……”
这时,所有人都沉默了。大家都不知怎样应对如此形势。
“操练去!我们要把我们的力量用在操场上,我们练成十八般武艺等敌人攻到我们头上我们就反抗。”
史长风发出号令,几个人都觉得当今之时也只能这样了。
那些天,啸林的弟兄操练时格外地卖力他们好像有使不完的劲,他们都在等待时机去杀呼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