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萧娘将吴阶搂得更紧,先将头贴在了他的脸上,后来一个劲地吻他的脸。
吴阶觉得萧娘很可疑。萧娘对刚刚发生的人命案无波无澜非常镇静实在是很反常。在夜宿的房间的外面死了四个人说明了什么?说明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地方。
“你来此地之前,曾与何人有过来往?”
萧娘知吴阶在怀疑她马上答道,“没与什么人来往啊?”
“真的吗?”吴阶死死盯着萧娘的脸,露出满脸的杀气。
面对这样恐怖的眼神,萧娘有一瞬间的恐惶,但她很快就镇静下来:“山贼草寇,市井俗人,贱女是不接待的。我的客人大多是书卷才人,高宫显贵。”
听到萧娘的诉说,吴阶的心稍有平慰,他缓了一口气说,“这就好!”
为了哄吴阶开心,萧娘再次吻吴阶的脸,这时吴阶感觉到脸上热哄哄的麻酥酥的。他有些激动,紧紧地搂着萧娘的脖颈轻轻地唱了起来:“轻歌漫舞绕丝竹,君王醉梦玉香楼……”
次日早晨,吴阶早早来到昭阳殿,齐野还未睡醒就被吴阶扰醒,心中十分不快。
“启禀陛下,元英被解除兵权后一直心怀不满,他积极训练啸林的人,我估计他不久就会搞宫庭政变。”
“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原来是元英的事,元英不是被革职了吗?他还有能力搞宫庭政变吗?”
可能是大清早齐野的脑袋还算清醒,他发现吴阶说的话有些唐突。他知道搞宫庭政变也得有条件啊,一个是兵权,一个是时机。可这两样哪一样元英都不具有啊!
“陛下不要小看元英,他训练出来的啸林个个勇武,高赫偷袭长安所以能成功不就是因为啸林的人与他完美的配合吗?没有啸林高赫偷袭长安不可能成功。”
“他们是偷袭了长安,也没看出来他们下一步就是偷袭宫庭啊?我听说啸林不过一千多人,这一千多人他们就敢挑衅朝庭?”
“陛下,现在可能超过一千人了,你不了解元英,他有勇有谋,常常出其不意。他不会给我们留下蛛丝马迹,让我们有所准备。一个要谋反的人怎么能让别人看出来呢?”
齐野怎么能说得过吴阶?他呐呐无语了。
“你说怎么办?”
“杀掉他。”
“杀掉他?”齐野一惊,马上翻身坐起,“一个大功臣也没抓住什么把炳就杀掉?”
呼延况走了,但他留给齐野的是永久的惊吓,他对呼延况的惧怕远远超过了元英。他简单的大脑里还知道没有元英的顽强抵抗,他的人头早就落了地。他也知道,大将军是不能随便杀的,杀了苏越之后的烦恼他还历历在目。
吴阶阴鸷的眼睛转了转,马上又有了一条恶计:“陛下赏识人才是可取的,但陛下也应看到所谓的人才也不都是为陛下服务的。我们为防止元英的膨涨将他解除了兵权,他现在怀恨在心。鉴于此,陛下即便不杀他也不能让他留在临漳城了。”
“好了!好了!就随你吧!让他回老家呆着只要是不杀他什么都行!”
齐野见吴阶没完没了,若不答应可能就会一直说下去,干脆就让元英回老家吧!
“谢陛下!”
吴阶觉得元英已威胁到自己的性命,再不整治他说不定哪一天夜里自己的人头就会搬家。
终于得到皇上的圣意,吴阶马上找到太监徐晃,让他拟旨:遣送元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