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权肆和秦忌官宣之后,整个族落时不时传来某人的哀嚎声。
“你什么时候才能打起精神来?”金惆看他那个死样子就来气。
“啊啊啊——”墨栏欲哭无泪,“我接受不了这个结果!”
“哪怕你接受不了,事实也摆在这里,”金惆轻叹一口气,“差不多得了。”
“……”墨栏一脚踢开脚边的碎石头。
他怎么也想不通,他那顶级貌美、堪称全能的族长大人怎么会和那个蝰蛇在一起。
可恶,实在是可恶!
“金惆,你小子就别装了,”墨栏东张西望,猛地凑到他跟前,“其实你也喜欢族长吧?”
“……这是什么话。”就见那金发少年把扇子一收,偏过脸去,掩盖眸中情绪。
“啧啧啧,还说不是?你看你那忧郁的小表情。”墨栏做了个鬼脸。
“你们两个在这里做什么?”沈司尽手里拿着一本古籍,径直朝这边走了过来。
“诶!沈少爷你来的正好。”墨栏自来熟地把他脖子一勾。
“你抽什么风?”沈司尽赶紧和他拉开距离。
“你哥呢,”金惆觉得奇怪,“平时他总和你一起。”
“他忙其他事情去了,”沈司尽眉头微皱,“你们两个像做贼一样,我就正巧过来看看。”
“嘿,你这话可真有意思,”墨栏双手环胸,“小爷我行得正,坐得直。”
“不用管他,他脑子有点大病。”金惆对沈司尽小声说道。
“他俩在一块,你们乐意不?”这货是个直性子,想到什么说什么。
“谁和谁?”沈司尽说。
“族长和那个蛇。”墨栏甚至不愿说名字。
“族长大人觉得幸福,这就够了。”沈司尽垂下眼眸。
旁边的两小只见状面面相觑。
他们都感受到了沈司尽语气里的落寞。
也是,试想一个人忽然像一道光照进你灰暗世界的一角,最后却与他人结为伴侣。
这换做谁,心里都会不舒服。
“我有一个计划,”墨栏故作神秘,“要不我们几个临时成立一个小队吧?”
“幼稚。”金惆嘴上虽然这么说,但过了几秒还是问了一句,“什么小队?干什么的?”
“就一个劲的捣乱啊,”墨栏桀骜一笑,俊逸的脸上笑意张扬,“专挑他俩独处时捣乱。”
“会不会有点不太好?”沈司尽表情复杂。
他还真没做过这么损的事,感觉面子上过不去。
“可能是有点不好,但是...”墨栏眼珠子滴溜溜地转。
一想到那面瘫蛇精彩的表情,那简直是大快人心,太爽了!!!
“这又不会破坏他俩的感情,还能将内心的不满发泄出来,何乐而不为呢?”
要是被权肆听到这句话,非撸起袖子给他收拾一顿不可。
这死崽子,一天不打,上房揭瓦。
“那你说说,怎么做?”其他两人都非常默契地将耳朵凑近了一些。
*
夜色袭人。
缥缈的云雾快要将月亮完全盖住,若隐若现,白光如纱。
权肆处理完一天的事务,回到房里,发现某男已经等在了床上。
“给你暖了床。”秦忌主动邀功。
“挺上道啊。”权肆走过去,跟他抱了一会儿,感觉一身的疲惫立马一扫而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