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期,段倾城和傅青闻很少一同现身,某次宴会,有朋友问段倾城傅总怎么没一起去,本意调侃,但段倾城亲口认证两人已分手。
段总和傅总分手。
这在圈子里可是大新闻。
......
纪骞被医生重点看护半年,才转到普通病房,自此,去探望病人也没有任何限制了。
良好的治疗,纪骞已经记起七年间的种种,配合部队做了详细的审讯和记录,他的身体各处的伤痛可能要伴随一生,尤其是左腿,判定为永久性残疾,走路时一瘸一拐。
以前的工作也难以胜任,部队给他放了长假,让他安心疗养,同时告诉他会给他调到后方。
他没意见。
三个月后他出院回家养病,才又见到段倾城,她和他那些队友一样,来恭喜他出院,带了鲜花。
大家一起吃个饭,队友把段倾城叫上,她不好推脱也去了。
吃饭的时候,不免聊起他以后的安排,听说他还要养很久的伤,队友们都默契的不再问这件事。
除了身上的伤,他还有战后心理问题,要心理评估过了,才能开始工作。
分开的时候,段倾城来到他身边,大概看他可怜,问他做不做段氏的海外安全顾问。
她上任后,公司在海外拓展了很多业务,有些国家不安全,找一个对战乱国家了解的人,也不容易,纪骞很合适。
而且,他不是能长时间闲着的人,他现在的安排又是上级给的,孑然一身,人很容易陷入低迷孤独,不如试探的给他找点事做。
纪骞明白的她的心意,歉意的婉拒:“我不能出国。”
段倾城好商量:“远程指导也不行吗?我很缺人。”
纪骞看看她,拒绝不了,点头:“可以在一定范围内指导。”
段倾城笑起来,看向饭店门前的绿植:“给你发工资。”
纪骞笑笑:“免费。”
他对上段倾城不高兴写着‘我有钱’的表情,暗示:“不能过线。”不能接私活,“就当是感谢你照顾我奶奶的谢礼。”
“好吧。”目的达到了就行。
三个月没见,本意只是想当朋友祝贺他出院,但见面了,故人就在眼前,身体控制不住嘴巴,克制不住的想制造两人见面的机会。
......
傍晚,段倾城又在冬园见到傅青闻。
他留下来吃饭,一家四口坐在饭桌上,最开心的是两个女儿。
这天,他在儿童房陪两个女儿玩到很晚,哄睡两个小宝贝,拿着红酒和酒杯来到段倾城的房间。
“喝一杯。”他倒酒,自然的坐到她身边,像是没发生争吵一样。
段倾城眉头微蹙,三十多年的感情,她人生的每个阶段他都是重要的参与者,他对她很重要,这毋庸置疑。接过酒杯,抿了一口:“二哥,我心里还有纪骞。”
把酒杯放回桌上,喝酒误事,两人的开始就是因为酒喝多了上头。
傅青闻仰头喝完,喉结滚动,坚持锻炼的身体性感带着诱惑力,“我不同意分开,倾城。”
他随手把酒杯放到桌面,靠近段倾城,低沉的声音含着恳求:“倾城,你别这么绝情,伤二哥的心。”
他牵起段倾城的手,放到自己的心口,亲吻在她的耳侧:“里面装的都是你,倾城。”
“你心里一点也没有二哥吗?”咬牙切齿的控诉着她的绝情。
见段倾城态度软化一些,傅青闻朝下亲吻,亲了亲她的颈侧,又来到她的唇边,再想进一步,动作被段倾城制止。
段倾城的手搭在他宽阔的肩膀上,半阖着眼睛,声音很低,带着一丝央求:“二哥,你让我冷静一段时间好吧?”
她没有不喜欢二哥。
她难以割舍。
她摇摆不定。
纪骞之于她,像是热烈的风,她不自觉的想靠近,为他心动。
傅青闻之于她,是润物细无声的绵绵细雨,不可或缺。
.....
那晚之后,傅青闻给她时间,把小女儿也留在了冬园。
纪骞那边,段倾城也只是公事公办的咨询了他一些问题,两人都很克制,像陌生的朋友。
纪骞从接触的段氏员工那里知道段倾城没结婚,且和傅青闻分手的时候已是大半年后,几个员工谈论段总和傅总还没有复合,他听了一耳,又状似无意的打听了些内容。
回到家后在阳台站了很久,一夜未眠。
直到有一次,段倾城被纪骞送到冬园门口,才倏然觉发觉纪骞最近有点...出现的频繁了。
只送到门口,纪骞没进去。
段倾城回到家,客厅的门口站着傅青闻,在等她回来。
...
(完)
开放式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