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驾驶位的利爪战士不会这样做,威廉·埃利奥特也不会。
到达舞厅,此时正是下午,舞厅刚开业,没有客人,仅有几个刚上班的员工在打扫卫生,维护舞厅的日常运转。
“玛丽亚,把A-1包间的钥匙给我。”威廉·埃利奥特十分熟稔地对前台打招呼。
名为玛丽亚的女人,懒洋洋地抬起眼皮,用慵懒妩媚的眼神快速扫过猫头鹰法庭的众人,以及明显是团队中心、身为贵客的我。
她从前台底下的钥匙串中取下其中的一把钥匙,放在威廉·埃利奥特的掌心,如葱般嫩白的手指指腹状似不经意扫过威廉·埃利奥特的手。
威廉·埃利奥特露出微笑,带着我前去包厢。
“这就是为何,我能容忍她在这继续干下去,”威廉·埃利奥特的心情很是愉悦,“她和别的普通女人不一样。”
当威廉·埃利奥特拿锁打开门时。
“喵”
黑猫伺机而动,柔弱无骨,快速从只打开一条缝的门缝钻出去,逃窜起来没有声音,很快就消失在我们来时的走廊。
“她美得像个女巫,自然有些女巫会有的怪癖。”威廉·埃利奥特向我解释道。
女巫,和黑猫总是更搭配。
包厢位于二楼,可以从单面透明玻璃俯瞰整个舞厅大厅的全貌。
“请容许我的逾越,托马斯,我想知道,新的法庭成员,具体的选择标准是···?”威廉·埃利奥特站在门口,向舞厅的侍者招手示意,一边还不忘探我的口风。
“哦,你提醒我了,”我装作恍然大悟,大咧咧靠在舞厅包厢的舒适沙发上,“最好是28以内的小伙子,身体强壮些优先。”
“那···未成年呢?”威廉·埃利奥特指挥侍者送来美酒,继续发问。
“未成年,我只要自己送上门的。”我将烟头捻灭在桌子上。
过了一会,威廉·埃利奥特途中被家族喊去处理事务,他告辞后,只留下几个利爪战士给我守门。
舞厅内属实没什么好看的,一群精力旺盛、毛都没长长的青少年跟风蹦迪、喝免费的饮料而已。
我用侍者送来的酒,尝试自己给自己调了杯不同层次的鸡尾酒,配上柠檬。
甫一摇晃,就变成了深蓝色,尝一口,难喝极了。
孤独和忧伤缭绕包围着我,呆在这里,还不如回去看看小布鲁斯受苦有意思。
带着些许醉意,我走出包厢,挥退了那些想要上来搀扶我的利爪战士们。
“去、去、”我不耐烦道,“滚。”
他们面面相觑,犹犹豫豫和我保持一定的距离,跟在我的身后。
我有些醉了。
站在舞厅门口,清凉的夜风拂过,我漫不经心扫视周围,“车呢?”
“这边。”其中一个利爪战士悄悄向其他人打手势,领着我往舞厅旁边黑暗的小巷走。
就像电影里经常出现的那一幕,我上了当,就这么跟在他的身后。
轿车确实停在小巷中,只不过四个轮子都被卸了下来。
“嗯?”我醉醺醺蹲下去,查看轮胎本应在的位置。
只是,不等到想要暗杀我的利爪战士出手,小巷旁边垃圾桶的后方,视线被阻隔之地,冰冷的枪支顶上了我脑袋边上的太阳穴。
“不许动。”明显是青年人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