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毛一巴掌拍阿海后脑勺上,“别喝了点酒就跟脑干缺失一样在这发梦。”
此刻的江沙却在脑子里一遍遍问自己,如果那个无限逼近的23岁,意味着会和提提开始长达7年的分别,不知道自己还会不会在车上对提提说出那些话。
自从17岁那年的夏天,江沙把那个关于他们两家之间,如灼炭一样的惊天秘密狠狠揣进心里,他就暗自决心,必须要尽一切可能,从他那个混蛋爹江沉光手里拿到更多的资源和话语权。
只有真正掌握了财富和权力,那个爆碳一样惊天秘密哪天突然爆发,像台风过境一样,横扫他和提提的人生,他才有可能稳稳接住与他同在台风眼中心的提提。
他的提提不能有任何意外,他不允许有这样的事发生,假设也不行。
所以从那时起,江沙好像突然转了心性,陪江沉光应酬饭局格外用心,甚至有时候会主动去办公室找江沉光,也主动帮江沉光处理些简单的事情。
江沉光也开始渐渐有意让江沙越来越接触到一些他和宋权交易里上不得台面的东西。
江沉光乐见其成,毕竟那时的江沙早就长成一副利落的男人样子,个头身板在男孩里都是拔尖的,皮相还生得好,一副不羁的落拓公子哥样貌,说话做事却是极懂分寸礼貌妥帖,家教极好的样子。
江沉光有时候自己都纳闷,他这样的人,竟然能生出这么个高档儿子。
但时间丝毫没给江沙和提提任何喘息的机会。
江沙奋力抓握一切可能的机会,仿佛在拆一颗定时炸弹,但可怕的是,这颗炸弹根本没有倒计时,随时都有可能爆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