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沙扬起嘴角，点点头，“有意思。这孩子有和别的俱乐部签约吗？”

“你和呆毛来那会，我不是正和裁判组的几个熟人聊呢，这孩子省内赛刚打上来。”阿海一边回江沙，一又回身坐回到沙发上。

“对了，你今天来不是说要打一局，还打不打？”呆毛扭头问江沙。

江沙刚要说话，口袋里的手机就响起来，“喂？嗯？嗯。知道了。没关系，随她。我放在画廊的外套等下麻烦你拿给她，那间房间的空调我设置的很冷。好。知道了。谢谢。”江沙微蹙着眉，挂了电话。

接完那通电话，江沙背对着落地窗，面对着坐在沙发上的呆毛和阿海。

“怎么？”呆毛问，表情意味深长。

“提提在画廊？”阿海也紧接着，眼神里透露出一点点难以置信，“难不成，真跟咱们推测的……”

“谁打的电话？”呆毛再次问向江沙。

“海市画廊的员工。说下午来了一个女孩，没有看展出的作品，也没说自己是谁，直接去了我在画廊留的那间私人房间，用钥匙开的门，现在里面用黑胶点唱机听歌。”江沙背倚着落地玻璃窗，若有所思回应着，“除了提提还能有谁。”

说完这句，阿海和呆毛竟然不约而同从江沙语气里，听出了疼爱非常的宠溺，两人相视一笑。

“都这时候了，江沙你还跟那美呢，要真是提提在画廊……”呆毛边说，起手丢给江沙一支烟。

“我知道，如果真是她在画廊，玫瑰厅威仔从澳门特意去海市盯楼嘉良那事情，和提提牵扯的可能性就更大了。”江沙抬手接住，夹在指尖，一边回话，一边若有所思，直到完全陷入思绪，烟夹在手里始终没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