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老赵头刚把锅里的水烧开,老婆子抓着面条,正要往锅里面丢。
茶棚外传来一阵马蹄声。
老赵头站起身,和老婆子一起出棚,想看看是什么情况。
官道上,六个人骑着马,直奔茶棚而来。当前的是位黄衣姑娘,二十来岁的样子,端庄清丽稳重大方。
姑娘下马进了茶棚。
“老爷子姓赵,人称老赵头,可对?”
“对”,老爷子拘束的回答。
“两日前中午,有位蓝衣公子到过这儿,随行的有一黑衣刀客一黑衣剑客,一红衣女子一白衣男子。可对?”
老爷子夫妻俩,已经有些慌恐了,“这,我们只是路边卖茶的,跟我们没关系啊!我们不认识他们啊,姑娘。”
“老爷子误会了。小女子花醉舞,蓝衣公子是我家主子,我是奉命来请您二老的。”
“你家公子?请我们?姑娘什么意思。”
黄衣姑娘一侧身,指着一位白衣男子,“那个穿白衣服的,会去雪寂领找我家公子。公子说您二老的儿子,也在雪寂领,所以让他顺便带你们过去。”
老爷子惊愕不已,不知该不该相信,“那个,姑娘,要不你们先歇歇,我跟老婆子去屋里商量商量,毕竟突然一下子,得让我们缓缓。”
“可以。我们最晚中午出发,中午之前给个信就行。茶棚我会替您照看,您们先去冷静下吧。”
“麻烦姑娘了。”
看着二老进了屋,黄衣姑娘走回马边,“都靠边,别挡在路上。奔波了一夜,都抓紧时间休息。”
众人都下了马,把马牵到林中去休息,唯独白衣男子跟着黄衣姑娘一起,把马就拴在茶棚边。
“白然,你说他们会跟我们走吗?”
白衣男子一脸温和,“会。”
“你这么肯定?”
“因为是公子让请的。”
“额,好吧,公子的眼光就没有错过。也不知道公子请老赵头去做什么,公子要什么样的人会没有,干嘛非要请这个老爷子不可。”
“公子决定的,总是对的。”
“好吧,你就是一公子的脑残粉,虽然,我也觉得公子都是对的。”
“嗯,我高兴。”
“你!明明挺讲理的一个人,一提到公子,你就脑袋发热,固执的要死。不理你了!”
黄衣姑娘跺了跺脚,跑到茶棚里,却发现锅里的水都快烧干了。
“哎呀,这老爷子,还在做饭呢,都忘记了。算了,都准备的好好的,我干脆把面下好了,直接叫他们吃吧。”
添了两瓢水在锅里,“死白然,过来给我烧火。”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