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这人,就是太聪明。”谢丹青见自己话里的漏洞被抓住,便也没打算继续隐瞒了。
“实话跟你说吧,他就是指点我书法的人,那幅字正是出自他之手。”
“只是对方不喜欢我称呼他老师,所以我才称呼他先生的。”
“你又骗我。”朱正文再次露出失望之色。
“你看吧,我说真话,你又不信。”谢丹青无奈摊了摊手。
“那古茹轩三字,笔笔有力,形散神不散,那种方硬,那种骨力,你跟我说是一个年轻人写的,你觉得这事我会相信?”朱正文开口道。
“其实,要不是我亲眼看着老师写出来的,我也不信。”谢丹青无比认真道:“但事实就是如此。”
“这古茹轩三字,是老师在我面前,一笔一撇一捺写下来的。”
“我想,这可能就是老师在书法造诣上的天赋异禀吧。”
“天赋异禀。”朱正文自语了一句。
“没错。”谢丹青接口道:“你想阿,王勃在二十多岁的年纪,就写出了天下一骈文《滕王阁序》。”
“这不就是天赋异禀嘛?”
“老师在二十多岁的年纪,就有如此书法功底,又何尝不是呢?”
不得不说,谢丹青不愧为曹子建的第一号狂热粉。
连理由都早早帮其想好了。
即便谢丹青这么说,朱正文还是有些难以接受这个现实。
他决定,自己去一探究竟。
毕竟曹子建刚刚跟谢丹青交流的时候,说了自己的住处。
只是曹子建并没有回四合院,而是来到了古雅斋。
看着空空如也的货柜,曹子建心念一动。
从储物戒指内取出几十件翡翠饰品,将其摆在了柜台上。
因为他不清楚那些军阀太太们什么时候会过来光顾自己的生意。
所以这些东西先在店里摆好,以备不时之需。
一上午的时间,曹子建就在店里度过。
然而,连个人影都没看到。
至于曹奎他们的伙食问题,曹子建已经将两天的伙食费交给了张海山。
之所以只给两天,是因为张海山的烟瘾还没完全戒除干净。
他怕张海山手里有钱,将这些钱换成大烟来抽。
下午,两点。
曹子建坐在店里的椅子上,打着哈欠。
这都是生意太过清闲导致的。
“算了,还是关店回家睡觉吧,晚上还要去逛鬼市呢。”曹子建心中这么想着,就准备去关店门。
而就在这时。
汽车的轰鸣声传入了他的耳中。
举目望去。
只见不远处,由远而近缓缓驶来两辆黑色老爷复古车。
最后一前一后停在了自己店门口。
两辆车上分别下来两个丫鬟打扮的年轻女子。
随着两名丫鬟将纸伞撑开。
车上下来两个身穿丝绸面料旗袍,佩戴各种珠宝首饰的女人。
两个女人年纪看起来差不多大,都是三十出头的样子。
“这是来生意了?”曹子建眨巴眨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