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次回来这里的时候再做处理。”
心中有了决定,曹子建重新来到大柱烧瓷的宅子,在地窖里留下一些东西后,这就原路折返。
路上的时候,曹子建突然想到了一件事。
而这件事,唯有等回到现实世界才能得到验证。
这一夜。
曹子建和大柱都没睡。
曹子建不睡是因为白天坐船的时候有的是机会睡觉。
而大柱不睡,则是他被烧瓷技艺的书籍给吸引的睡不着,直接看了一夜。
关于其上的内容,竟然没有一处他看不懂的地方。
清晨,天蒙蒙亮。
曹子建感觉时间差不多了,这就朝着还在看书的大柱开口道:“大柱,我要走了。”
大柱闻言,原本准备翻页的手一顿。
虽然他不舍曹子建离开,但也明白,曹哥有自己的事要做,不可能一直陪着自己,点点头道:“好。”
曹子建这就起身,朝着院外走去。
大柱放下书籍,连忙跟上。
曹子建出了院门,看到大柱还跟着自己,开口道:“大柱,别送了。”
“还有,如果在这受了欺负,实在生活不下去了,就去打开那处原本存放汝瓷的地窖,里面有我留下的一点东西。”
大柱点头,目送着曹子建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
中午,曹子建登上了开往陕州的船。
这艘船比来时乘坐的那艘,要大上不少。
因为这是一艘不仅载客,同时还运输一些货物的船只。
由于昨晚一宿没睡,加上自己身上值钱的东西全在储物戒指,所以曹子建不怕贼惦记。
登船后,就在船舱内睡了起来。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
船舱内突然响起了一道十分痛苦的哀嚎声。
“啊!!!”
“肚子,我的肚子好痛!”
这道声音,让曹子建从睡梦中醒来。
定睛望去,只见在船舱的中间,一个年约三十左右,上身着一件粗布褂子,下身是一个紧身缩口裤子的青年正一脸痛苦的在来回打滚。
这一幕,不仅吸引了曹子建的目光,同时,船舱内所有人都朝着青年看去。
“这是犯了什么病啊?”
“不知道啊,坐个船怎么还肚子疼呢?”
“是啊,应该也是胃不舒服才对啊。”
在众人的议论声中,一个戴着瓜皮帽,年约六十左右,蓄着山羊胡的老者缓步来到了青年的跟前,缓缓开口道:“小伙子,我是宝济远的大夫,你先别乱动,让我替你看看。”
青年闻言,脸上虽然还是一副痛苦的表情,不过却是没有滚来滚去了。
山羊胡老者这就将手,搭在了长衫青年的脉搏之上。
随着把脉,山羊胡老者的眉头一下皱起来,一下又舒展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