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雨眠紧紧的盯着宁雪,她身上用着一股奇香,味道虽然很淡,但乍闻起来确实迷人,但这香并不是什么好东西。
究竟是谁竟敢给郡主用这等下流之香。
“郡主怎么话还没说上两句就恼了呢?”
说着谢雨眠将宁雪的手,连带着人甩了出去两步,样子极为狼狈,邵书此时立刻上前蛇一般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谢雨眠。
宁雪和宁新荣相视一眼,压下了心中的怒火,抖了抖自己的衣袖“染禾,我们来日方长。”
说完几人不等她的回复带着人离开,谢雨眠靠在亭栏处见这昙花被江熠摘下此刻已然不再新鲜。
她迈开步子打算出手背在身后,出亭,邵书还没走,必然是有事的。月光映得水光虚浮粼粼,
特意走的离他近了些,果然,擦肩而过的时候,邵书装作不在意的撞她,谢雨眠一个侧身躲了过去。
一手钳制住邵书想要往过来探的手,动作太快带出一缕风来,邵书身上传来了方才宁雪身上同样的香
“手中的东西可要收好了。”
“多谢提醒,”
邵书声音里听不清任何情绪,但谢雨眠能感受到此人对自己浓浓的杀意。
谢雨眠将那株赤昙随手放到宫女杂扫宫女手中得木托盘上,嘴角挑衅得扬了起来,看的邵书得后槽牙都要咬碎了。
当初就应该杀掉这个碍事的女人。
正阳宫中开始奏乐这宫宴才正式开始,众人起身拜完皇帝和皇后,皇帝年老体弱,最近看起来又憔悴了许多。众官员对皇帝各种恭声贺语后,宴席开场,鼓点伴随着身姿曼妙的舞女在华贵的殿堂中央起舞。
谢雨眠挨着江熠,江熠见着她神色放松于是问道
“怎么样,东西可放进去了”
她摇摇头“没有,你的方法太烂我觉得不可取。”
“你莫不是因为自己失败了,反过来怪我方法有问题。”
江熠也不恼,反正今晚闹不闹退婚的可能不大,谢雨眠端起桌前的酒杯,摇了摇,清酒从杯中溢出一些来。
“放心,待会再说吧。”
话音刚落,这一曲舞曲就此结束,皇帝旁边的太监小声清了清嗓子,然后站在皇帝身旁开始宣读圣旨。
“江熠,宁雪接旨,朕奉皇太后慈谕,丞相宁氏嫡女柔明毓德,温香恭淑,朝越十三年先皇作证定下婚约,下月十五完婚。”
两人领完旨,江熠眉头紧锁瞪了眼旁边看热闹的谢雨眠
“你才说放心圣旨就下来了,你是打算如何叫我放心。”
谢雨眠淡定的将酒移在一旁换了茶。开言道“今日想看我喝下这酒的人,王爷觉得会有谁呢?”
“这酒?”
“嗯”谢雨眠回应了一声,江熠眸光暗沉了起来。
谢雨眠白皙的素手又将茶杯到一旁,觉得这宫宴安排丝毫不妥当,正逢秋夜,喝的什么凉茶。
“王爷不必着急,夜还很长,不能让他们白设一趟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