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他的目的不是这个,这些人迟早有一天都得死,没有价值的时候就都得下地狱
和他亲爱的母亲一样。
苏晗心思沉重,这小子真惨啊。
谢羡煜抱着他的母亲出王府的时候,众多家仆,都暗自惋惜,这日后可是又要少一个好玩的了。
这小子腰板直挺,竟然有几分气势,谢雨眠跟着后面有些意外地眉头一挑,
到门外,“两位姐姐母亲生前有意识的时候再三嘱咐,走的时候要火葬,我们便随了她的愿”
“可否帮你母亲验尸。”
谢雨眠看着谢羡煜,见他眼神落寞,喉结微微滚动,“罢了,母亲走了也是一种解脱。”
罢了,他不愿意让心爱的母亲受苦也很正常。谢雨眠暗暗收回了手中的银针,放心不下的冷玉等在门口等待着他们。
他们几人为谢羡煜的母亲安葬的时候,走的时候也换上了寿衣,谢羡煜披麻戴孝送走了江清离,
江清离手腕上的枚玉结腕带算是全身上下最值钱的东西,不过,腕带中间的那个花纹?谢雨眠看着那花几秒
随后,谢羡煜便将棺材合了上去。
烧完纸的几人带着谢羡煜落寞的坐在湖边的一处长亭内,秋日干枯的芦苇,湖里的失色残荷,唯独湖面叫人心静些来
“姐姐有意接近我是想知道些什么吧。”
听到他这么问,倒是不傻“嗯,比较好奇你父亲和母亲的事情。”
谢羡煜许是悲伤过度,湖面的冷风吹的他单薄的身体,一副脑袋昏昏沉沉的模样,“没想到这世间会有人惦记着父亲和母亲,我还以为他们二人早被世间遗忘了。”
“母亲爱父亲爱的痴迷,自从父亲恋上别的女子之后便处处逼迫父亲寻死觅活的让他们二人断了往来,许是父亲受不了母亲长期逼迫便自己在雪夜里走了,明明,明明”
谢羡煜哽咽的说道“明明那日晚上母亲都打算接受了,做了一桌子菜等他回来。”
谢雨眠叹了口气“谢侯爷去后,夫人便疯了?”
“不是,母亲虽然痛苦,但我还能为她排出点压力。”
苏晗同样担忧的问道“你?如何分担?”
“打骂是常有的事,但只要母亲好受一点,我做什么都值得。”
闻言几人沉默了良久,谢羡煜又开口道“住进王府后,母亲处处受人欺辱,头脑便一日不如一日。”
“被赶出王府,你打算如何活下去。”
“回侯府,考取功名。报仇!”
“嗯,静候佳音。”
谢雨眠说着拍了拍谢羡煜的肩膀,猛地特殊的骨节让她皱起眉头来,谢羡煜余光处感受到她的异样,咣当一声跪在地上重重的为他们三人磕了头谢了恩情。
冷玉和苏晗忙将他扶了起来。
辞行的时候谢雨眠只轻道了一句保重。
谢羡煜一个人走在荒草扑满的小道上,阴霾的天空夹着秋风,空气中暗暗的流动让他攥紧了拳头,
硬着头皮走着。
荒草地里猛地扬起土尘,这些人埋伏了良久,谢羡煜吓得双腿直打着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