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理理强忍着疼痛,小心的把白布叠了起来,沈轻舟则是已经闭目养神了。
他这一下把十几年的子弹全部送给司理理这个美人,心里也是欢喜不已,前世他可够不到这个档次的女人。
“侯爷,小女子去洗漱了。”司理理看着沈轻舟,也不知道怎么办,按照常理,她不应该交代在这里的,只不过谁能想到有这么不讲究的人。
别看沈轻舟看不上一般的九品,但是整個天下,九品都没有多少,司理理根本没想过自己还能和对方有这种交流。
这是她第一个男人,心里自然是不一样的。
“且慢,有件事跟你说一下,既然已见落红,自然要帮你筹划一二,我知你是北齐暗探,自然也会有其他人清楚,我有一座酒楼将要开业,你过来执掌。”
虽然沈轻舟不想当保姆,但是毕竟人家付出了,加上有些第一次的情怀,自然要帮点小忙。
“侯爷,在下在这醉仙居内,过得还好,想来侯爷不会强迫小女子。”司理理当然不愿意离开,好不容易成立的据点,说丢就丢了,哪那么简单,要是心理这么脆弱,怎么当暗探。
至于沈轻舟知道,只要他不说,自己应该是安全的,不过她也做好准备,神武侯走后,就要准备后手。
“你要知道,这京都城内,你其实很危险,算了,既然你不肯,此事作罢。”
沈轻舟也不想强迫司理理,其实他清楚,要不是自己的话,司理理一直还是很安全的,自己这带点强迫,不过他不后悔,弱肉强食,本来就该如此。
……
沈轻舟和司理理交战期间,范闲已经又找到了另外一个有名气的前花魁。
不过这个前花魁就没有特殊身份了,下药也是没有护卫守护的,自然也不清楚他离开,不过离开的时候,被李鸿成发现了,他本来就是替二皇子看范闲什么情况的。
到了郭保坤的必经之路,已经看到了拿着刀的滕梓荆,范闲上前阻止,他已经发现一些端倪,然后被滕梓荆刀架脖子上,滕梓荆看到是范闲,继续要追郭保坤的轿子,被范闲抓住肩膀。
“他为何要害你妻小,只是小小冲突,何必斩尽杀绝。”范闲说道。
“有些人生性凶残,就如畜生一般,怎能理喻?”滕梓荆脸皮颤动道,有些事发生在自己身上,是冷静不了的。
“你到底想说什么?”滕梓荆问道。
“郭保坤应该不是这样的人,你就不想知道真相吗?”滕梓荆也想知道为什么,不想稀里糊涂的。
把轿夫们赶跑,郭保坤感觉到轿子不动,发现了不对,看着空无一人的大街,慌张中一个麻袋从天而降把他套住。
郭保坤被一脚踹翻,然后范闲上去锤人,一个是为了出气,他虽然感觉这里面有事,但是信息不足,一个就是故意搞事破坏自己名声,让对方知道他是谁,好能够退婚。
“你,你是范闲?”
“正是。”
“你好大的胆子,你要做什么,姓范的小杂种,你有本事你就打死我。”郭保坤气急。
“好,我就听你的。”范闲拳打脚踢,边踢还边吐槽。
“停停停,你到底想问什么?”郭保坤顶不住了。
“你为什么杀滕梓荆妻小?”范闲问道。
“谁?”郭保坤没反应过来。
“你跟我装傻是吧?”范闲又要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