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小山村周围一片安宁祥和,太阳很快的爬上了山头,透过树叶的罅隙,门窗的空隙中直直的照在狗蛋的脸上,好似时间就定格在了那一刻。
被太阳“吵醒的”他自然一肚子火起但没肚子撒,只好起床匆匆洗漱完后,随意扒拉俩口饭菜后,忽然想起来他那傻子哥哥和难以捉摸的爷爷都不在。
手
“奇怪,这大傻子每天做完饭都会等我起来吃完一块去山里的,今儿个怎么回事。”狗蛋在院子里自言自语。
等了大约半小时还不见俩人回来,狗蛋坐不住了还没出门就开始嚷嚷,“谁看见我爷爷和陈政了?”
陈政就是他哥的大名,只不过村里人都喊大憨喊习惯了,自然也没几个人记得,只有狗蛋也就是陈居上记得这个二十年来没人真正意义上喊过的名字—一十七画,不多不少……
农村人都比较勤快,当然也不乏一些懒汉,听到喊声后,不一会儿就有人喊道,“放心吧,你那傻哥哥和倔脾气老头只有他们整别人,没有别人整他们的份。”
听闻陈居上想了想也是这么回事,除了他那哥哥总是被人“骗”之外,不论是山里的狼还是其他豹子,老虎都难以奈何他!
想着想着,陈居上脑海中不知不觉回想起一幕幕往事——
俩兄弟为了给母亲治病,经常上山打野物,设陷阱、示弱、引诱、剥皮、抽筋、一系列动作行云流水。
凌晨三点俩兄弟就进山了,因为母亲的病已经拖不起了,本想着干一票大的就去医院,奈何等俩人回来的时候母亲一块撒手人寰了。
“陈政,速度快点啊,这次弄俩头老虎,俩只狼挑品相好的做成貂,那些人就喜欢这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