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疆,太阳火辣辣的直射这片广袤无垠的大地。戈壁滩上一身身迷彩全被汗水打湿,汗水模糊了双眼,流过那黝黑的脸颊……
众人面前用松木刚搭建的三米高台上伫立着一人面容严肃,双手负后,从后背看过来一片潮湿。中期十足的喊道:“同志们,条件你们都知道了吧,留下来的一百人将会进入狼人军校进行为期四年的特训。”
顿了顿又讲到:“其他地方我不清楚,但是狼人特训的选拔是绝对公平公正的,不论你是红色子弟还是普通人在这儿只讲究实力,其他的没用。曾经有一位恩师对我讲过,尊严只在剑锋之上,真理在大炮射程范围之内。大浪淘沙,留下来的才是真金白银。”
太阳光照射在刚砍伐下来的松胶上面闪闪发光,耀眼的光芒使人不敢直视。
西北小山村里面,陈居上正在收拾屋子,准备出门远行。
一切收拾妥当后,站在门口忽然想到了什么似的返回家中,找到笔墨纸砚一应物品,用小篆写了一封信放在了老爷子的屋里。
只是他不知道这封信老爷子看不到了……
“故人如庭中之树,渐行渐远渐凋零。”
经过一个半小时的崎岖山路,陈居上来到了镇子上。小镇子中间由一条河流劈开缓缓东流。河流中间有一根看起来随时会坍塌的独木桥,岌岌可危。可就是这样一条看起来岌岌可危的独木桥将小镇子俩边的人们迎来送往。
“蜡炬成灰泪始干!”
小镇子不大就几家饭馆,陈居上选择了一家地段偏僻的走了进去,喊了半天一个肚子挺的圆圆的中年男性才出来,然后也不说话就那样瞅着陈居上,陈居上有点后悔进来了,但这会离开倒显得自己发怵。
“有炒面吗?”
中年男人点了点头就去厨房了。
陈居上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在这段时间内他感觉到了小时候被老爷子罚蹲马步的煎熬,有过之而无不及。甚至隐隐约约在饭店老板的面前感到了老爷子的气场。
值得庆幸的并没有让陈居上等多久,炒面端了上来。
“看起来还蛮不错,就是知道吃起来咋样。”陈居上嘀咕道。
拿起筷子试探性的尝了口,眼前发亮然后就是一阵狼吞虎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