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乔楚生的回答，不随人愿。

“你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民国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路垚一口气还是泄了下去。

“我今天晚上有点不舒服，我还是去客房睡吧，是我不好。”路垚说完后，便独自一人离开了。

乔楚生望着路垚那失落的身影，他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明明刚刚都是好好的。

他独自一人躺在床上，看着手机上的照片，喃喃自语道：“哥，我真的以为自己不用一个人了。”

“你到底在哪，我真的好想你。”乔楚生把手机放在胸口。

眼角的一滴泪，悄悄的滑落，就连乔楚生自己都没有觉察。

没有哥哥在前面保护他的日子，他已经学会了忍耐，也知道哭是没用的，他已经很多年没哭了。

可积攒的泪水还是自己滑落。

是因为本以为可以幸福？还是今晚的思念更加浓烈？

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路垚躺在客房，脑海中一直都是那两张，长的酷似的脸。

“如果真的乔楚生死了？那我来到这个世界上的意义是什么？”

“如果他没有死，那谁是真的乔楚生？”

“如果不是眼前的这个乔楚生，自己刚才许下的承诺又算是什么？随意践踏他人的真心，罪该万死。”

“如果是眼前这个乔楚生，那要怎么证明？”

路垚即使是天才的头脑，也无法找到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