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
明明是他不想。
司礼疑惑不解,凭什么是他生气啊?司礼走出电梯:“你在生气?”
话一出肩膀被人点了下,司礼回头,顾思柏朝他浅浅一笑,司礼愣住一瞬回了个微笑,顺便比了个“嘘”。
忽然听筒骤然森冷:“没有。”
孟寅琛没再给司礼开口的机会,孟寅琛凝视着入口处两道身影:“我在停车场等你。”
嘟……
什么意思?
司礼看着被挂断的电话。
他男人今天吃炸药桶了?
或许是工作累了,他没多想,跟顾思柏说再见:“明天见咯!”正式决赛前三天他们都要排练短剧,今天是第一天。
转身想走,脑袋又被轻轻一拍,他回头:“怎么了?”
顾思柏浅浅失笑:“我想说明天上午我有通告,你先自己排,下午我们再合。”
司礼比了个OK,语速加快:“没问题,下午见,晚安!”
说完司礼一个箭步冲出去,刚才他看见家夫显眼的蓝色布加迪了,归心似箭的他动作行云流水,开车门上车关门,完美。
系安全带前侧身,伸长脖子在家夫脸上mua一口,捧着家夫僵硬的脸,两根手指提起那棱角分明的唇:“笑一个嘛。”
开心冲上头,以至于司礼完全把电话里孟寅琛似乎在生气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孟寅琛直视着司礼,半晌叹气:“坐好。”旋即松开手刹踩下油门,车辆疾驰而去。
车后卷起的烟尘扬起又缓缓落下,扔在原地的顾思柏沉下眼帘,密不透风的脸上第一次出现愁思。
原来问题的答案真的是肯定。
他收起视线:“走吧。”
身边的助理完全没有察觉出这细微到极致的情绪变化。
顾思柏不好受,这边司礼也没多好受,跑车刚停在家夫私人停车场就被拽下车。
咚!
家门一关,门板一靠,司礼被亲得天花乱坠,分不清东南西北。
男人霸道的撬开唇齿,湿热强势卷入口腔里每一丝空气,侵略城池。
禁锢在纤细腰身的炙热手掌凌乱游移,嘶啦……纽扣砸向地板。
“小王子~”
“寅琛,先放……嗯~~”
腋下被夹住,男人托住圆润的屁股将人放在鞋柜上方,拽住白嫩的手扣在自己脖子上:“你只能是我的。”
略带嘶哑的嗓音无疑是催化剂,司礼已经顶不住头昏脑涨,根本管不了男人在说什么,狐狸眼魅惑撩人,无不在点燃男人体内的热火。
渐渐苏醒。
男人按捺不住动作粗暴的扣住狐狸后脑勺,吻上去,强势掠夺领地,将领地内抢夺一空。
抱起少年的纤细和细直的双腿,少年顺势圈住男人精壮有力的腰,两道身影在黑夜中燃起火焰,跌跌撞撞走走停停。
经过厨房餐桌、洗碗池,走向客厅沙发、茶几……浴室。
嘭!
门被踢上。
临近冬天的浴室墙壁冰冷,过了少许温度攀升,墙壁都被蒸汽熏得温度攀升。
镜子前,逐渐蒙上雾气。
什么都看不清。
*
夜半卧室只剩下暖黄的床头灯,铺在熟睡的狐狸少年脸上,漂亮极了,诱人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