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溪县的事,得给丞相爹写封信。”
苍溪县和朱县令一应官员都关在大牢里,如今群龙无首,为了避免之前的悲剧再次发生,苍溪县的新县令由林丞相举荐再合适不过。
霁月隐去她们以身犯险的事,将朱县令的死归功于民愤。
两封信都写完之后,霁月拿着信封下了楼,没一会儿又垂头丧气的回了房间。
泽兰仙君虽然在调息,可外界的事依旧能感应得到,见她垂头丧气回了房间,泽兰仙君睁开眼睛道:
“月儿,怎么了?”
“师父,我刚刚下楼,找小二帮我将信送到驿站,可小二说,苍溪县没有驿站。”
“而我的信鸽都在京城,那我的信要怎么送出去?”
霁月没想到,苍溪县竟然会没有驿站!
愁,真的愁。
愁死人了。
早知道出门时就揣两只鸽子了。
“我可以帮你送。”
泽兰仙君收回做功的手起身来到霁月身边,看向她手中的书信,见信封上的字工整清秀,默默在心中夸了句:
小丫头的字还挺好看的,不愧是他的徒弟。
“多谢师父。”
“那徒儿就只好劳烦师父帮忙送信了…”
霁月客气的道完谢,将信递给泽兰仙君,躬身朝他行了一个礼。
“你我之间不必如此客气,你是我徒儿,照顾你是我分内之事。”
泽兰仙君嘴角抽了抽,倒也不必如此客气,显得他们很生分。
他接过书信,手在空中一挥,不一会儿,一只头和腹部生着黄色绒羽,翅膀是蓝色和黑色羽毛,尾羽是红色的鸟儿便从天而降,落在他手里。
“这是?”
霁月戳了戳毛茸茸的鸟儿,鸟儿抬头轻轻在她指尖上蹭了蹭。
它好可爱啊,霁月心都快被它萌化了。
“它是我养的灵雀,叫福宝,跟着我有好些年了。”
“它好可爱,会说话吗?”
“不会。”
泽兰仙君有些嫌弃的看向福宝,跟着他几万年了,到现在还没化形,甚至连话都不会说,出息。
“叽叽叽叽叽!”
接收到自家主人嫌弃的眼神,福宝不乐意了,叽叽喳喳开始抗议,可没人听得懂它说的什么。
“福宝,你将这两封信一封送到边关镇远将军林羽风手里,一封送到京城林丞相手里。”
泽兰仙君将信递给灵雀,灵雀往嘴里一衔,信便不见了踪影。
“好神奇,信竟然不见了。”
霁月轻轻抚摸着灵雀的羽毛,在它身上仔细打量,想看看它将信藏哪里了。
灵雀见霁月一脸崇拜,不由的扬起脖子,一脸得意。
不要崇拜哥,哥只是传说。
“小把戏,它藏空间里了,空间便在它脚上的圆环里。”
泽兰仙君见不得它那得瑟劲儿,直接拆了它的台。
“叽叽叽叽叽。”
你这样拆我台我就不帮忙送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