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灵雀带着信冲上云霄,消失在天际。
林丞相才回到书桌前坐下,严云浩虽然公正廉明刚正不阿,却也只是凡人一枚。
他在信中让霁月等到新县令到任之后再离去,也是有自己的考究。
朱县令在苍溪县盘亘多年,其势力不容小觑,月丫头的师父泽兰仙君乃天上神君,月丫头和他一路不担心她的安全。
如今不过是借他的手来保证新县令的安全罢了。
女儿的请求,他不可能拒绝,哪怕此刻霁月将天捅破了,他也会帮忙撑着,毕竟那是他的宝贝女儿。
天知道当年他做梦都想有个女儿,双生女出生时,他开心到飞起,准备做一辈子的女儿奴。
至于利用别人,那就没什么事了,尤其是泽兰,不用白不用。
“该死的和尚,生生让我冷落月丫头十几年,若是让我再遇到你,我定会让你生不如死!”
一想到因为那个和尚,他冷落女儿十几年,林丞相心里便不是滋味,饶是教养极好,发现被自己骗了,林丞相心情十分不爽,将那和尚骂了一遍,他心中那口郁气才得以出了。
而他哪里知道,苍溪县潜在的危险早已经被他宝贝女儿解决掉了,和朱县令有关的去大牢里吃皇粮去了,他的私兵被收编了,就连土匪们都从山寨里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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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切。”
“啊切!”
远在渭河府邸的渭河水神从床上坐起身,狠狠打了几个喷嚏。
“神君可是感冒了?”
星茗轻纱半遮身体,关切的询问。
“大概是河底太凉了,没事,我们继续。”
渭河水神将星茗一把带入怀中,眼神炙热看向她。
“呀!”
星茗轻呼出声,脸颊瞬间染上红晕,握着粉拳捶向他胸膛。
“讨厌,你坏死了!”
“难道茗儿不喜欢?”
渭河水神抓住星茗的手,吻住她的唇,不给她作答的机会,随着床幔落下,星茗那穿了等于没穿的轻纱被扔到了地上。
至于刚刚打喷嚏的事,早就被渭河水神抛之脑后。
青天白日,二人便厮混到了一处。
荣城.军营
林羽风收到信,太晚了并没有看,早晨起来硬是将这件事给忘了。
等训练完回到营帐时,已经晌午时分了,训练时出了一身汗,军营里洗澡不方便,他打了一盆水准备擦洗一下。
将水盆放下,抬头间无意中瞟见那封被他随意扔在床头的书信。
林羽风解衣带的手顿,他默默擦干手上的水珠,走到床头拿起信。
“瞧我这记性,怎么把这事给忘了,也不知道这信是谁写的。”
这封信似乎有魔力一般,不断引诱他打开,他修长的手指拆开信封,取出里面的信件,连同一枚令牌。
“竟然是月儿的信。”
林羽风心下微惊,但很快平静下来,将信中内容全部看完,他走到烛火旁,将信件烧了个干净。
“来人!”
林羽风将令牌收在怀里,对着营帐外喊道。
“将军有什么吩咐?”
不一会儿赵副将便带着人赶来了。
“备马,锦城附近有不少流民,赵副将,你守着军营,其他人随我去锦城招兵。”
“是,将军。”
赵副将行了个军礼,着手安排人同林羽风一起去锦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