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微笑道：“过去将来都有。”

贝尔举起酒杯：“那就承你吉言。”

老道见状陪贝尔喝了一口酒，随即他看向四周趁热打铁道：“相逢即是缘，不如我们出去吃个饭，也好谈谈具体细节。”

贝尔点点头，四个人走出暗物质，进了一家餐厅。

饭后的四人来到了潘兴街，西蒙穿过荒无人烟的街道，带着小队径直走进了一栋破旧的公寓大楼里。

贝尔跟着他们的脚步走上叮咣作响摇摇欲坠的铁焊平台，下面好几个瘾君子在摇头晃脑，抽搐不停，电梯间外面都是漩涡帮的涂鸦。哗啦一声，电梯打开了，贝尔走进去，里面全是机械蜘蛛涂鸦，好像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贝尔能听到那极具穿透力的刺耳音乐声在空气中回荡，电梯间里都是烟雾。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其他人，似乎他们都对此习以为常了。

四人走到死亡之舞大门口，西蒙对着边上那个长了4只眼睛的打手问道：“二当家现在在哪？”

打手吸了一口*未知药剂*，嗓子里发出电子音：“上楼右拐，在大包厢。”

西蒙带着他们越过打手，一言不发往楼上走。

死亡之舞里面到处都是嗨的不行的人，一条又一条攒劲的东西吸入他们的肺，一根又一根疯狂的液体注入他们的血管，血红的灯光不停地扫过整个空间，让这个‘酒吧’看起来更像是地狱。

西蒙的眼睛在闪光，贝尔猜想他是在联系所谓的‘二当家’。不出所料，西蒙的脚步短暂地放缓了一下，又快步直冲过去。他打开门，贝尔看到二当家正坐在沙发上，怀里抱着两个辣妹。

“我们谈谈吧。”西蒙抢先开口。

二当家显得很不耐烦，他的说话声奇大无比，盖过了音乐声：“没什么可谈的，这不是钱的问题，就是他妈很难办!”

西蒙坐在他的正对面，盯着他的7个红色义眼：“别说的那么死，条件还能再谈。”

“要不是看你是老顾客的份上，换别人我早他妈让他滚蛋了！”二当家两只手在辣妹身上摸个不停，语气暴躁：“要我说，你就别他妈管这闲事。”

“你是二当家，漩涡帮里的事还有难办的？”西蒙面无表情。

“哼，你他妈别管，这事没得谈。盖皮，送客！”二当家一挥手，喊道。

西蒙看起来一点也没生气，他站起来边往外走边说道：“东西我会叫人送过来。”

“什么他妈东不东西，赶紧滚蛋！”二当家在后面骂道。

贝尔感到莫名其妙，他没说话，跟着西蒙走出了死亡之舞。

贝尔没忍住，问道：“这算成了？”

西蒙坐上了车，无视了贝尔，对着BIT说道：“名字地址，发给你了，今晚行动。”

贝尔理清了关系：“所以他只给了一点点线索。”

道士的声音从副驾驶传来：“漩涡帮内部混乱不堪、争斗不断，你别看二当家大大咧咧，心底的小心思比谁都多，谁也说不准他给的东西能不能用上，搞不好咱们花了那么大价钱，最后平白喂了那疯狗。”

“刘！”西蒙示意道士不要多嘴。

这时BIT开口了：“找到了，马丁街的旅馆，他在那拉皮条。”

车内又开始了新的一轮沉默，西蒙的车调头向马丁街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