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哪位杂役转头,望了望张锐,开口说:
“新来的吧?别理那小子!那小子一直都是这样,每回发饷银跑的比谁都快,第一个领了饷银后,就站在边上,用他那副臭屁的脸色看着我们。咱们都习惯了!”说完这人心里加了句:要不是打不过,早揍他了!
“哦!原来如此啊!多谢大哥提点。小弟杂务科抄写杂役张锐!敢问大哥怎么称呼?”
“哦!原来你就是那个张锐啊!没什么提不提点的,这待久了都会知道!我呢!是食给科的杂役,吴三!”
“哦!吴三哥啊!久仰久仰!”
“客气客气!”
两人聊了不一会,就到吴三了。
吴三领了银子,和张锐挥挥手,就回食给科了。
“姓名?职务?”
“张锐,杂务科抄写杂役!”
“杂务科,张锐。。嗯,找到了,在这上面签名。”
张锐不敢耽误,赶忙签好名字。
“这是你的饷银,一两五钱银子!”
张锐双手接过走向一边,张家买地以后,基本就没剩几个铜钱了。
而收回来的租子和租地耕种的收成,都还没有卖掉。
张锐掂了掂银子,转头看了看衙门的漏刻,见时间差不多了,便转向食堂。
卫所的餐食其实做的一般,也就是放足了酱料油食盐,口味偏重。
到了食堂,张锐拿出自己带来的一个铁盒递了过去,杂役也不奇怪,接过铁盒三两下的把铁盒装满。
从一边拿起个竹筒,和铁盒一起递给张锐,竹筒里装的是月底配给的米酒。
张锐自从发现,晚饭可以打包带回家吃后,特意去找二柱,让他帮忙做了这铁盒子。
毕竟在家练习比在破院子更安全些!
带着东西回到家中,张母将米酒倒进之前装蜜的瓦罐,看这样子她是想留着年节喝,张锐很想告诉她,年节的时候卫所和朝廷赏赐,足够一家人大吃大喝一顿。话到嘴边,想想还是算了给生活留点惊喜吧!
张母放好瓦罐后,又将张锐交给她的饷银,在手里掂了掂,从里面拿了五钱出来,说:
“儿啊!你现在卫所里讨生活,可不比在外面干活。身上留些银两,有空和同袍们一起出去喝酒交往!这每月能有一两现银攒下,就很好了!到了明年底,就可以给你那两个不成器的哥哥,找个媳妇了!”
张锐不想推迟张母的好意,便伸手接下,接下话说:“放心!以后不仅让哥哥们能取上媳妇,咱还要把姐姐们,风风光光的嫁出去!”
三姐和四姐更是羞的一个劲的瞪着张锐,没好气的说:“啊呀!这家中日子好过了!你就想着把姐姐们赶快嫁出去,你自个享福了是吧!”
“那我哪敢啊!姐姐不想外嫁,那咱就招上门女婿呗!又不是养不起!”
“嘿!你个小兔崽子,还来调侃姐姐来了!看我不收拾你!”说着上来就是一顿挠痒。
“哈哈哈~~别别!姐我错啦!我错啦!姐想咋样就咋样!”
张母在一边已经是笑得合不拢嘴,家中团结友爱,这才是父母心中最大的念想啊!
吃完饭后张锐走到后院,一个翻身越过围墙。
张家隔壁是以前是李伯的家,自从他搬走后,也没人来租,自然也就空着了。
细峰镇很多人家包括张家,住的房子并不是他们自己的,而是镇里的公屋。租户们每年只需要,向卫所交纳五十文的租金就可以居住。
这不是细峰镇独有的现象,整个幽国都有类似的公屋。
只是租金多少有些区别,但绝对是穷人能支付的起的。
卫所每年还会安排人来维修房子,所以那点租金真就是意思意思。
但即便如此,细峰镇还是有不少空出来的屋子,毕竟镇里就这么大,能维持生活的工作早就固定了,即便住进了没有生活来源,也一样饿死。
张锐熟练的进到一边的屋子里,关好门,在里面修炼《逆拳》,半个时辰收功后。
张锐细细的感受了一下,这《逆拳》小成时期修行一次增加二十五斤力气,一天也就五十斤,即便到了大成也应该是百斤。
而目前炉火纯青的《破风掌》一天九十斤,看来在《逆拳》大成之前,平日积累修为还是要靠《破风掌》。
平日要多加练习《逆拳》争取半个月内大成,一个月修炼到炉火纯青境。
到时候修炼的速度绝对暴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