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先坐下，同学们，你们觉得呢？”

“串联，并联。”底下同学大声喊出自己的答案，串联并联都有

“面对这种问题，我们可以采取路径法。”物理老师在电路图上画了三个灯泡的路径，最后得出三条路径是独立开来的，所以是并联。

“这只是其中的一种方法，林亦然，你说说，你是怎么判断的？”林亦然再次被cue

“我用的是拆除法，把任意一个灯泡拆除之后发现其他灯泡仍然可以构成通路，也就是说三个灯泡之间是互相不影响的。”

“很好，坐下吧。”对于林亦然的解释，老师甚是满意

程橙自己摸索了一会就懂了，刚刚老师讲的那个路径法她弄个不懂，林亦然一说，她就懂了，“然然，你好厉害，我居然听懂了。”林亦然给了她一个大拇指

方汀怡低着头紧紧拽着书本一角，那一刻感觉自己跟林亦然对比简直就是丑小鸭与白天鹅，一个生来就有光一个只能活在黑暗中。

终于熬到了下课，正好是大课间，有20分钟的休息时间，林亦然跟程橙早早地就跑去小卖部了，买完吃的两人就顺势坐在小卖部门口的椅子上开吃了，女孩子们的快乐就很简单，坐在一起聊聊八卦就会有笑声，林亦然一抬头就看见方汀怡刚好也来小卖部了，但是发现她的表情不是很对劲，有点难受，再看她捂着肚子，瞬间明白发生什么事了。大课间的小卖部总是人最多的时候，方汀怡还没有进去，就被后方跑过来的人碰倒了，而且那人头也不回地挤进小卖部，仿佛自己没有撞到人一样。林亦然跟程橙赶紧去扶她到旁边的椅子坐下，“你是来那个了吗？”

女生间也没有必要对这种事遮遮掩掩，方汀怡点了点头，“刚好没有卫生巾了，想着大课间的时候买的。”又看了一眼门口，太多人了，挤不进去一点

“我帮你买吧，”程橙提议道

“不用了，”方汀怡几乎是一秒拒绝的，又看了一眼林亦然继续说，“我等人少了之后再去也可以。”

“等人少了都已经上课了，下节就是班主任的课了，你不怕啊。”

“我...”

“我帮你买吧。”林亦然开口，她知道方汀怡在想什么，经过上次考试后，方汀怡总是不敢正眼看着她，每次迎面碰上立刻闪到一边低头经过，林亦然察觉她可能是不想跟她两个人待在一块

“可是...”林亦然也没等她说完就往里面走了

但是人真的是有点太多了，林亦然好不容易拿到，还要排好长一条队伍，看了看时间，貌似有迟到的风险。林亦然终于买完单，但是距离上课也不到一分钟了。

“没时间了，你快去厕所吧。”林亦然把手上的东西递给她

方汀怡拿到之后就赶紧去厕所了，刚到门口就上课铃就响了，她本来以为待会自己要一个人在众目睽睽之下进教室了，出来的时候，看到前面那两个女生并没有先回教室，是在等她？

“走吧。”看她出来，两人走过去，林亦然把校服递给她示意拿校服挡住那包卫生巾，她想得真的很周到，考虑到她一个人进教室的不适，考虑到手拿一整包卫生巾的尴尬，方汀怡瞬间理解到为什么她的周围总是不缺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