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王爷,她虽有公主身份,可她既不懂诗词歌赋,又没有才情雅致,怎能配得上您这样的天之骄子呢。更何况,她身在军营日日与一群男子混迹在一起,又如何说得上清白,若是放在寻常人家怕早就被浸猪笼了。”
“够了!”
墨渊听闻此言,眼中闪过一抹冷冽,简单两个字便如同万年寒冰一般直直戳向苏薇儿,吓得她登时便不再敢说一句话。
墨渊最是见不得有人诋毁锦婳,旁人不知,他再她身边陪了这么久,怎会不知道她这一路走来多么不容易,他护妻心切,语气中带着不容置疑的霸气。
“你与锦婳,根本无法相提并论。她才是风光霁月般的人物,是我生命中的一抹亮色,是无可替代的存在,若是再让我听到你这般诋毁,可别怪我手下无情。”
墨渊的话语如同利剑,直击苏薇儿的心房。
这个她爱了这么久的人,此前对她不冷不热,她只当他是生性如此,可现在看来,只不过是他不爱自己罢了。
她看着紧紧将锦婳护在身后,对她怒目而视的墨渊,再也无法承受这份打击,当即落下两行清泪,草草行过礼后便转身离宫,只留下了一地的落寞与不甘。
南阳王,这位见证了整个过程的长辈,不禁摇头微笑。
“不愧是朕的亲外甥,有我当年的风范啊。”他的话语中充满了赞赏,在看向自己皇后的眼神里同样是不加掩饰的爱意,经年不变。
她们已经来南阳半个多月了,中途又因着城中病疫而耽搁,早便过了她们计划的要离开的时间了。
已经进七月了,再过一个多月便是她父皇的寿辰,她们两个可是万万不能缺席的。
“舅父,叨扰多日,我们也该回去了。”
作为大梁的亲家,南阳王自然知道他们不能再久留了,只是心里还是有些不舍。
皇后更是不想他们离开,她子嗣艰难,膝下只有清歌一个孩子,宫里也难免寂寥些,这俩孩子来了她最是开心。
“当真不能再多留几日了吗?”
皇后拉着锦婳的手,轻轻的摩挲。
经过着半个月的相处,锦婳也早就喜欢上了这个温和的女人,心里对她也是万分亲近,或许,是她与自己记忆中的娘亲很像吧。
“再过个把月便是父皇的寿辰,我等作为子女的,必然是要在场的,不过皇后娘娘放心,等我们有空了一定会再来看您的,到时候把您接到大梁去,也看看我们大梁的风景。”
锦婳与皇后十分投缘,三言两语便逗得皇后乐呵呵的。
不过分离总是难免,告别过后,他们还是踏上了回程的旅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