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所有霉运都终结在了刚刚落下的花盆上,回去的路顺利的不可思议,一个人都没碰见。
已经缓过来的宿眠直勾勾地盯着眼前漂亮的下颌线和精致的喉结,老毛病又犯了。
这种极品不调戏一下真的会后悔一辈子!
搭在夏瑾脖子上的手微微收紧,调整了一下姿势,故作不经意地划过喉结,敏锐地感觉到手下这具让人眼馋的肉体僵了一下。
宿眠强压住内心张狂的笑意,继续可怜兮兮地卖惨转移他的注意力:“先生,我的腿是不是摔断了呀?”
夏瑾也不知她伤势如何,只能干巴巴地安慰:“不会的。”
宿眠倒也不介意,乖巧地应了两声。
快行至书锦阁的时候,夏瑾在将人送回左厢房还是正屋之间犹豫了一会儿,转念一想,到底是姑娘家的闺房,待会儿医师来往也不方便。
就将人抱进了正屋安置在了软榻上。
“我去让人找医师。”
笑话,这么好的调戏老实人的机会我能让你再找个来碍眼的?
宿眠眼疾手快揪住夏瑾衣角,一副娇娇怯怯的作派:“可是我是女孩子,又伤在了腿上,找医师怕是多有不便。”
轻轻晃了晃:“要不,您帮我瞧瞧有没有伤到筋骨,若是没有的话我自己抹些药油就好了。”
见人不说话,她又使劲憋出了一些泪花:“先生,求求您了。”
夏瑾犹豫了一下,到底败给了那双藏着星星的眼睛。
“伤着哪儿了?”
“波……膝盖。”
夏瑾微叹了口气,在宿眠面前蹲下,修长的手指隔着衣物探向小姑娘的膝盖。
能屈能伸,只拉扯间会有痛意。
“膝盖应该没事,只是怕会有淤青,我这里有伤药,你自己可以处理吗?”
她不想可以,但再调戏下去是不是就得负责了。
然后,夏瑾又直接把她连人带药给送回了左厢房。
看着人头也不回地走了,宿眠有些无语,虽然是她突发奇想,想尝试调戏一下大美人,但过程要不要这么虎头蛇尾呀?
她作为调戏的那一方真的很没有成就感诶!
宿眠一边吐槽一边掀开裤子,索性磕碰的并不十分严重,只是因为她肤白,才使得那两处伤口格外触目惊心了些。
这边宿眠正龇牙咧嘴地给自己抹药油,痛得不行。
“世界意识,你家男主嘎法这么草率吗?天降花盆?”
(说的是变数嘛?我怎么会知道?)
“不行,得加钱!”
(那什么,小世界诞生之初信号不好,这边已下线,请见谅)
宿眠:……
而夏瑾刚出房门就对上院中以文似笑非笑的眼神,被看得有些不自在:“你怎么在这?”
以文怪模怪样的重复了一遍:“我怎么在这?”
“我来送饭啊!哪知你从进院子就没看过我一眼,抱着小眠就进屋了,一进一出愣是半点注意力都没给我啊!”
夏瑾眉头微蹙,不理会以文的打趣之语:“廊桥那边不是种的紫藤萝花架吗?为什么会悬挂着花盆?”
以文敏锐地察觉到不对,正色道:“家主,发生了什么事?”
“经过那儿的时候,花盆砸了下来,是……小眠推了我一把。”夏瑾犹豫了一会儿,最后采用了以文对小姑娘的称呼,“去查查,看看此事是否与前些日子的刺杀有关联。”
“是!”以文领命,“家主记得用膳,稍后我会派人来收拾。”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