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只隔了一个晚上，可再见暖歌，周晗恕却没再从她身上看到以往的光彩。

此刻的她发髻凌乱，脸色黯然无光，在周晗恕看过去的时候，她急忙瞥开了视线，走进了周晗恕发现，低着头的她耳根处有些泛红。

暖歌以为出了这样的事，周晗恕肯定会恨不得杀了自己，或者拿出她那特制的鞭子将自己狠狠抽打一番，可她偏偏没有。

只见她走到自己面前站定，伸出双手毫不避讳地抓在自己肮脏的两只手臂上，弯着腰低着头看着自己的眼睛轻声问：“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暖歌将紧咬着唇没有出声，许是被心里犯出的酸气熏到了双眼，使得她的眼里开始聚集起一层迷雾。

周晗恕如同哄孩子一般，轻声细语地重复问她的那句话。

方承嗣站在周晗恕身后，他的瞳孔映的，也仅仅只是周晗恕一个人的身影。

往日能对周晗恕撒娇的暖歌，心里明明很多话，可这一刻她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周晗恕最终起身，扭头看向方承嗣：“你先出去吧，让我单独跟她谈一谈。”

“不行。”方承嗣想也没想就一口回绝。

周晗恕又朝他说到：“你若不放心，就在门口等着，有什么事我会叫你。”

“不行。”方承嗣再次说到。

周晗恕只得松开抓暖歌的手，推着方承嗣往门口走去。

可在距离门口还剩三米左右的位置，周晗恕便推不动他了。

“我们不是官府，不需要人证物证聚在，审问什么的，我看也免了吧，反正只要她不想说，逼问出来的话也不会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