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琴正在一边看书,听见她唤又看见她拿着笔的手一直在颤抖,遂放下书笑着过来,施术法替她治好手腕:“第一次持剑是这样的,等你能拿稳剑大师父教你剑式。”
“嗯,大师父最好了~”收回手腕,萧橘白试了试握笔,虽然还有一点抖,但是能克服,遂拿出江疑给她的范本准备抄写顺便复习一下,打开后却不禁感叹道,“啧,怪不得说我字丑,江疑神君的字苍劲有力和大师父的字一般好呢。”
长琴侧首,看了看那份范本,点点头:“确实是好字,不过,药儿可知江疑神君让你誊抄心法的深意?”
“大概是为了让我练练字吧,毕竟他还特意写了一份让我照着临摹,”似是想起江疑笑话她字难看,萧橘白撇撇嘴,“字能看懂不就好了。”
听她如此说,长琴并未点破江疑深意只是笑得更灿烂了:“那就当是练字,抄吧,抄完就去休息。”
“嗯!”萧橘白点点头。
毕竟萧橘白是第二次誊写,自己也背下来了,所以这次写得快多了,不到一个时辰就写完了
“呼~大师父,我抄完了,那我回房休息了,”累坏了的萧橘白伸伸腰,收拾好桌案后起身向长琴行礼,回房时路过还在喝酒的白敛和夜荼身边还特意嘱咐,“二师父,妖主,你们少喝点,明天会头疼的,我先回房了哈。”说罢,行礼,转身走了。
见她离开,夜荼晃晃悠悠地站起来还要追她:“诶,小橘子,别走呀,本座有话问你…”
白敛一把将他拉住:“喝你的酒,别闹我徒弟。”
萧橘白回到竹楼,才想起还有一地的东西没收拾,本欲收拾完后再睡觉,可再一看小夫诸都已经卧在自己的小床上睡着了,便轻手轻脚地把东西挪至不碍事的地方,然后上床歇息。
一夜无书,转天清晨。
卯时三刻刚到,
长琴破天荒地来叫萧橘白起床,站在门外敲了敲她的房门:“药儿,起床,有客到。”
一开始萧橘白以为自己幻听,结果长琴敲了两遍门,她才意识到真是大师父在叫自己起床,迅速翻身下床套了件素色长裙,头发都没来得及梳就去开门,看到长琴站在门口赶紧行礼:
“大师父早,怎么是您,我二师父呢?”
“药儿早,”长琴笑着同她问好,侧身指了指楼下院内,“有客寻你。”
“寻我,谁啊?”萧橘白纳闷地行至廊上,扶着竹栏杆往下观瞧,只见院内一身身量高挑之人,身着水青色外袍,负手而立盯着自家莲池不知道在看什么,“此人怎么那么眼熟?”
长琴见她没看出是谁,笑笑说道:“梳洗后下来吧。”
“嗯,”没醒透的萧橘白进屋梳头洗脸,一拘水泼到脸上才清醒了些,正擦脸时突然激灵一下子想到楼下来人可能是谁,
“难道是…”